温越女士也大多会选择打压式和否定式的方式来教育她。
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关心和照顾过。
她也发现,陈舟辞这个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特别会照顾别人的情绪。
于是温既白想给人道个谢。
温既白小声说:“陈舟辞。”
她声音本就软软的,又放小了些,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就会显得奶声奶气的。
陈舟辞笔下一顿:“……”
没理。
温既白想着,估计这人是因为那句“你克我”生气了。
于是温既白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同桌。”
陈舟辞看向她:“你以前声音是这样的吗?好好说话。”
温既白说:“我在道歉,自然不能那么强硬。”
陈舟辞笑:“别,我克你,你少跟我说话为好。”
温既白:“……”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就在这时,老段刚好讲完黑板上那一题,突然把温既白昨天晚上熬夜写的试卷给拿了出来,笑着说:“唉,怎么回事你们,下午第一节课困成这样,来跟你们说个事醒醒困。”
“昨天我不是给了一张试卷给新同学看吗?”老段靠在讲台上说,“我给温既白的便是上学期期末你们的数学卷。”
“上学期期末那卷子你们还记得不?我觉得你们应该忘不了,考的跟坨狗屎样。”老段说。
一听老段揭他们黑历史,班上的人瞬间不乐意了,袁飞龙这个做数学课代表的带头说:“老师,这都多长时间的事儿了,您还记着呢。”
然后班里的抱怨声迭起,一浪盖过一浪。
他们那次期末数学是考砸了,好多都考的一百零几分,甚至最高分还被文科二班夺过去了,老段接手他们班时,看着这个成绩,差点没被气吐血。
“行了行了,也别嚎了,就知道耍赖。”老段无奈说,“期末数学年级最高分是145,咱们班是陈舟辞,144是吧。”
众人拖着尾音说:“是——”
空木痴树说:“得亏舟草考了个144,要不然上学期老班能把我们扒一层皮下来。”
提到这,袁飞龙还回头抱拳感谢陈舟辞:“舟草救命之恩,我袁某人来世必当牛做马。”
痴树也说:“带我刘某一个!”
陈舟辞笑:“滚吧你,谁稀罕。”
“嗯,咱们班来的这位新同学,考了148。”老段说,“扣的那两分还是因为跳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