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猜测越来越强烈。
她手指戳了一下玫瑰花瓣,然后又看到自己穿着睡衣,赤着脚的模样,心里想不行,至少穿双鞋吧,这么正式的场合。
结果刚一回头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样,少年的声音却不如当年冷淡,反而干净含笑:“你谁?”
温既白稍顿,抬眸即看到了少年清澈的眼眸。
“一个半夜来喝水的陌生人。”温既白也笑了。
少年抬手揉了揉温既白的脑袋,笑着说:“以前是陌生人。”
“嗯。”温既白没有反驳。
“现在不是了。”
温既白有些恍惚,接下来的少年的举动,她在心中想过很多次,却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直到少年把戒指戴在她手中时,感受到了冰凉的温度,她手指微微蜷了蜷,眸光下移,定格在了那银亮的戒指上,那种不真实感才一点一点被剥离开来。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完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这个狗东西。
“温既白。”
“干什么?”温既白的思绪还停留在没有“狗东西”上,连带着语气也有些不好。
“神奇海螺说,温既白是时候跟陈舟辞结婚了。”
“我们结婚吧,好吗?”
温既白顿了顿,对上少年黑润润的眸子,他的神情总是专注又认真,一如既往,她说:“好呀。”
“可是今天我穿的衣服不好看,可惜了,要是能拍照就好了。”温既白对此格外有意见。
少年笑:“简单呀,那我明天再求一次,我换个花样,到外面求。”
温既白心道你还能这么搞?然后又有些不放心:“你该不是想像空心树那样摆土味爱心玫瑰花吧……”
少年故意逗她:“嗯,你怎么知道?”
“别!你小心我打你。”温既白急道。
“我知道你不舍得打我的。”
“反正还没结婚呢,不算家暴,你快过来给我锤两下!”
“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