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鬼要被吓尿了。
这……这是哪?他恐惧到痉挛,身体抽搐,他在祈祷,让他昏过去吧。
他就只是个猥琐鬼而已,胆子就比老鼠大一点。
胆小懦弱但猥琐。
静静很讨厌猥琐鬼:“要不然直接宰了吧。”
江宁戴上白手套:“米契尔。”
小鼓人茫然的抬起头,看向江宁。手里还抱着一只比它大五六倍的金猪。
江宁温柔的笑了下:“你先回卧室去休息。”
小鼓人一向很听话,它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拖着金猪,一点点挪向卧室。
咔嗒,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静静见猥琐鬼趴地上在哆嗦,咳嗽了声:“要不要我也回避一下?”小鼓人都离开了,她是不是更要离开了?
江宁奇怪的看了静静一眼:“你回避做什么。米契尔还小,接下来的画面不适合小孩子看。”
它还小?
静静唇角抽搐,真想把话筒怼到江宁嘴里,采访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小鼓人还小,几百岁的孩子吗?
那她岂不是几十岁的巨婴?
静静:“……好吧。”
江宁蹲下来,捏住了猥琐鬼的下巴,阴郁苍白的脸,带着恬静的笑意:“你怎么我会怎么对你吗?”
狗崽耳朵尖颤了下,它抬起狗爪把电视关了,看向江宁。
章余没想到江宁会这么平静,前几天还怕鬼怕的要命。
猥琐鬼的眼睛被泪水糊的死死的,他死死的抓着地板,身体剧烈抖动。他想求饶,看见女高中生漆黑的瞳孔,张了张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宁慢条斯理的开口:“那天我最想的做的事,就是把你的头打爆。”
她站起来,抬起脚,踩爆了猥琐鬼的头。
中年男人的头化成一团黑雾,翻滚哀鸣了会儿,又恢复原状。
只是被爆头了,他还不会死。
静静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江宁,心里也有点发凉。她会直接打死猥琐鬼,但不至于折磨他。
把猥琐鬼带这里……就是折磨。
江宁:“静静。”
“啊?”静静连忙回道,“我在。”
江宁:“鬼能被阉了吗?”
静静:“应该能?”她犹豫了下,“只要你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阉了就行,鬼的意识对自己很重要……就是很难……再说这不可能吧,谁会想着自己被阉了。”
不但得想着自己被阉,还得催眠到自己都信。这得多狠。
“这就是能了。”江宁注视着猥琐鬼,“你自己发挥吧。不能阉了自己,我就送你走。当然,走之前,我肯定会送你一些小礼物。”
她垂了下眼,“你知道凌迟吗?”
江宁弯下腰,戴着手套抓起了猥琐鬼的衣领,轻松的把他提起来:”就是割够三千六百刀再让你断气的那种……我还不知道鬼能割多少刀。”
“说到这里,我以前看了个鬼故事。在地狱里,有个怪兽,十几层楼高。它身边飘飞着银白色的虫子,身上跟下雪一样在往下落着肉沫。”江宁睫毛颤了下,清秀脸有些阴郁,“你凑近看看,那不是虫子。那是一个个指甲刀,这怪兽就是被无数个指甲刀一点点把身上的肉剃完死的……”
静静脸色惨白。
猥琐鬼看着江宁,就像看着怪物,眼里满是惊恐。
江宁松开他,打开手机,倒计时三分钟。她把屏幕正对着猥琐鬼,轻声道:“开始吧。阉的干净一点。”
静静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她看着屏幕上飞速倒退的时间,想起了江宁给她数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