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愤怒的扒掉凉歌身上的衣服,毫无怜惜之意的躯身而入。
那种带有侮辱性的侵占,让凉歌眼泪决堤。
恐慌似烈酒灌满了心头,她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有股心如死灰般的怅惘,她依赖那种可以走神的思绪,至少这样,可以让她短暂忘记莫锦天对她惩罚性的索要,还有关于刘勤思怀孕一事。
一夜过去,凉歌一直呈半梦半睡的状态,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不见莫锦天的影子,地上散乱的衣服证实了昨夜他疯狂且暴力的举动。
想起昨夜的种种,凉歌鼻头一阵泛酸,心继续浸泡在疼痛里。
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走进浴室,沐浴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淤青点点,稍稍一碰,便会引发疼痛。
洗完澡,凉歌把沾有酒气的床单被单洗净后,面对清朗的天气,她的心却灰暗一片。
想到莫锦天冷漠的表情,想到刘勤思的事,整个人如同陷入泥浆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被烦恼圈禁的她,实在提不起半点精神来。
收拾完,准备去楼下看看莫锦天在不在,一路惴惴不安的她,下了楼,只听一声恭敬的男声响起,“少夫人。”
方浩?
“锦天呢?”她四下看了看,问道。
方浩行了行礼,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沉,回答她:“boss去公司了,让我在这里看着您。”
他虽语气恭敬,但语气里尽是使命的干脆。
看管犯人吗?凉歌一直没搞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意味,默不作声的往厨房走去。
桌上已经备好早餐,她也不多问,默不作声的吃起来。
只是,一入口,她心里便堵得难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为了不让方浩看了笑话,她用手背胡乱擦抹,硬是把桌上的早餐吃完了。
本来憋闷的慌,旁边有个不太熟的男人看管着,凉歌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加上心里还装着刘勤思的事,她更想出去走走,所以站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出了门后,发现方浩跟在身后,她转头,问他:“能不能别跟着我?”
虽然方浩没有说的那么明确,但她心里知道,是莫锦天让他来看管自己,而且还禁了她的足。
“对不起少夫人,boss交代的事情,我必须做到!”他的语气强硬了几分,表情里没有半点商量的缓和余地。
她沉默了会,才说:“放心吧,我不会出去的,再说,两条腿哪有四个轮跑得快!”
因为心烦,她的语气也有些不满。
“少夫人知道就好!”方浩回敬似的提醒到,那语气,分明是表示他的不满。
凉歌知道他只听莫锦天的,要不是莫锦天交代,他哪会如此。
她一早醒来就在思考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让莫锦天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
那厌恶的语气,狠手推她的举动,还有近乎残暴的要了她……她究竟哪里做错了?
一连几天,莫锦天没有回过锦园,凉歌如同坐牢一般的呆在锦园,方浩每天站岗般守在门口,生怕她会偷溜了似。
期间她给刘勤思发了一条短信,让她不要着急,说正在想办法之类。
她现在除了稳住刘勤思的情绪外别无他法,再说,现在被禁足,出门比登天还难。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试探方浩,想要从他口中得知莫锦天为何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