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儁病逝的消息,更是飞快传递向洛阳城的四面八方。
左栗自顾的喝茶,对于许攸,除了嗤笑,还是嗤笑。
桥瑁认真的点头,道:“好,我静候董兄的佳音。我还要去其他地方走一趟,董兄旦有决定,可前往城中香橼茶楼留信于我。”
一大群人如同跟屁虫一样,随着许攸消失在司马府大门前。
‘这个,应该是陛下的人,刚才那两个……有一个应该是,那一个……应该也是。’
许攸犹豫了下,还想追问一句,可看着左栗笑眯眯的神色,还是咽了回去,起身道:“那,许攸告退。”
“登记好了,过一阵子送到宫里去。”心里惶恐不安的想着,左栗脸上不动,淡淡道。
左栗再次满意一笑,道:“好,记住伱这句话吧。去吧。”
桥瑁直视着他,道:“我换句话,陈留王,甘心吗?”
许攸连忙道:“已经在着手,我已经掌握不少证据,他们若是听话尚可,不听话,我随时送他们入天牢。”
毕竟,桥瑁是真正造反之人,在被曹操平定之后,一直下落不明,不曾想,今日出现在了洛阳!
这个人,即便是他都看得出来,是十足的小人,贪财好色,阴险狡诈,得意便猖狂。
黄门北寺狱的一处偏房。
这种话,桥瑁不是第一个与他说的,可谁都没有桥瑁说的来的震撼。
“董兄何故如此惊讶?”来人倒是从容不迫,笑着道。
董承倏的脸色再变,低喝道:“你想干什么!?”
哪怕是刘协,陈留王,当今皇帝陛下的唯一亲弟弟,对于‘颍川党’也是忌惮再三。
他看到对面的人,掀开帽子,几乎是跳起来,脸色大变指着来人,失声道:“你你你……”
“如果,这些都被调走了呢?”桥瑁意味深长的看着董承道。
司马家家规森严,司马儁治家近一甲子,无望无可比拟,不管是族人还是奴仆,无不泣不成声,哭喊成一片。
这话是什么意思?
陛下的意思?陛下是什么意思?
刘协心里惊疑不定。
一众随从官员,被他这变来变去的态度弄的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攸等他们一走,立即回府,翻箱倒柜一番,径直奔向黄门北寺狱。
左栗喝了口茶,然后便看到门外走过两个军侯,对他毕恭毕敬的见礼后离开。
桥瑁的话,在董承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有着极其可能的操作性!
桥瑁将董承的表情尽收眼底,进一步劝说道:“如果陈留王拨乱反正,登得大位,董兄以从龙之功外加亲戚之谊,封侯拜相,岂有远乎?”
董承神情凝重又警惕,盯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