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轻人,脾胃相投,很快就有人从两个男人的对决中抽身离开,转身和漂亮的女生玩到一起。
那旖婉拒了几波邀请,正准备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却被桑月月拽住。
桑月月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后简直都要哭了,她打死都没想到说卓一狗说的去和别人打台球,居然是和费晓宇!
前男友和现男友一起打台球比坐在一起搓麻将还吓人。搓麻将好歹是四个人,他们两个人这是要干嘛。
“搞什么,这是要搞什么。”桑月月哭丧着一张脸,“他们想干嘛啊。”
“别担心。”那旖安抚她,“这么多人在,他们打不起来。”
“怎么可能不担心,以前又不是没打过。”桑月月欲哭无泪,“你说男生都是怎么想的,过去的事就不能让它过去吗,干嘛逮着不放。”
那旖默然。
过去就让它过去,看似无比简单的一句话,却不是谁都和桑月月一样做到洒脱。
不是谁都能让它过去。
有些东西,就是过不去。
思及此,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聂余。
聂余似有所感,侧首往去,却只看到一张娇美却冷冽的侧颜。
沉默半晌,他看向一旁的钟杰,忽然开口:“你当初是怎么追的宁丹丹?”
钟杰微怔,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太阳穴:“就送东西啊,这还是你教的。”
“……”
“不过也要看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钟杰斟酌道,“如果是非常初步的阶段,就是,嗯,连话都说不上的阶段,送礼物的目的仅能做到制造说话的机会。”
聂余听得很认真。
钟杰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所能接受的也不同。如果是那旖……她可能并不喜欢被送礼物搭讪这种做法。”
聂余眉心微拧。
“所以要不你现在喝点酒?”钟杰给他出瞎注意,“晚宴的时候也喝点,醉到不能开车,看她到时候愿不愿意管管你?”
“……”
聂余垂眼,面无表情挽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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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不出意料输掉了比赛,但费晓宇眼中并没有多高兴,因为桑月月第一时间就跑过去安慰他。
三个人,两个人亲密,一个人落寞。
一场比赛,谁也说不清赢的到底是谁。
或者谁都没赢,每个人都曾经输过,只是输的各不相同,有的输在了时间,有的输在了选择。
钟杰和宁丹丹费尽心思调节气氛,那三人之间的别扭终是淹没在欢声笑语中。
一群人在娱乐室待了一个下午,期间聂余上场秀了一手,那旖在满场的喝彩声中安静坐在角落看手机,对发散魅力的男人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