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口中说的那个他,现在正坐在mobox全球限量的车上。低调奢华,如同他本人给人的气质一般。
左手拿着厚厚的一沓文件,低头批阅着。眼底有丝青影,最近黎贺因处理本家以及旁支的生意,他已几日不成睡好,眼底生生熬出了一片鸦青。
从前他也繁忙,但到不至于作息规律混乱。最近实在是许多项目生意都凑在一起,他不得不多抽出更多时间来处理,好赶上小姑娘的开学典礼。
对少女他实在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想念。
且静下心,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起这几天旖旎的梦境来。
那天送完小姑娘回了徐家老宅,黎贺便在老太太催促之下回了一趟c城。虽然知道自己老母亲许是因想他了,又编了个理由哄骗他回去,可他难免记挂着老太太的身体连夜赶回了本家。
那晚他才躺在床上,虽意识清楚;可却又觉得恍如梦境,一时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那朦朦胧胧的烛灯下看到一只玉白的藕臂从那床幔外探了进来。腕白如玉笋芽似的,指甲像水晶通透。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却看到那嫩白的手缓缓的撩起床幔,一小巧玲珑的脚踏着床沿。
梦中的他已顺势将那人儿纳入了自己的怀中。
咚咚咚,明明是在梦中可是他却感到心跳强健有力,仿若要从嗓眼中跳出。那股悸动,让他更是一时难以分辨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那佳人抬起一张与小姑娘同样妩媚动人的脸颊,娇笑的轻呵道:“贺哥哥,你怎的突然这样,吓到我了。下次再这般,我可就不理你了。”
那一颦一笑,那样的鲜活娇美,勾人射魄。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竟然龌龊的梦到与小姑娘同榻而眠了?
梦中自己却轻轻的笑了起来。指腹揉了揉少女那粉润微翘的唇瓣,笑问道:“暖暖,是谁白日里说今日知道错了。为求得我原谅,哭哭啼啼与我求饶的那人是谁?暖暖,你告诉我,莫非是我得了失心疯,记错了不成,嗯?”
男人低哑的声线逼迫的怀中女子不安的扭动着身姿。胸前柔软贴着他的胸口,本就松垮的衣襟滑在肩胛,偏偏始作俑者撩人不自在。
被撩拨起的火如星星燎原般不可收拾。
“贺哥哥,那,那谁让你那般吓人。我怕你气急伤身嘛,你看我那般心心念念着你,你还要仗势欺人。”说完那双琉璃般明亮的杏眼微红,硬是憋出了几滴泪珠。这般拙劣的演技,可那湿漉漉的双眼,红彤彤的鼻尖儿不免让人生了怜爱之心。
男人垂眸盯着怀中的少女,须臾低头吻住了那粉唇,舌尖灵巧勾住女子丁香小舌,吞咽着香津。
怀中女子粉香汗湿,他拿着帕子轻拭着少女的脸颊。吻了吻少女的发,他所幸也闭目揽着怀中女子入眠。
清晨c城黎家本家,黎贺睁开双眼,可身侧却空无一人。
一枕槐安,怅然若失。
那日后,又断断续续梦到二人如何的眉目传情,浓情蜜意。又有二人束发在田园间男耕女织的悠然自得,晃眼间却在钟鸣鼎食的高门之中夫妻琴瑟鸣鸣恩爱非凡
隔三差五的梦境让黎贺更是对徐暖暖思念不已。
蔺老太太看着小儿子工作比往日繁忙不说,连睡眠质量都降低了。每日用餐都要叮嘱小儿子劳逸结合,不可太过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