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唐吵架了?”她问。
这样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她被吵醒,是因为小情侣半夜闹矛盾,秦珏抱着枕头出来,是因为吵架了负气出走。
“你比人家小唐大,又是Alpha,让让人家小唐怎么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回去说两句好话哄一哄她,不丢人的。”秦太太传授过来人的经验。
秦珏:“……”
“她喝醉了,发酒疯。”秦珏说。
“那你还不去照顾她?”秦太太大惊小怪。
手机微弱的灯光里,秦太太看秦珏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绝世大渣A。
算了,她的女儿没教好,她有责任。
秦太太叹了口气,妥协道:“要不然你去客房睡,我进去看看。”
“不行!”秦珏赶紧拒绝。
唐韵还被她绑着呢,这万万不能让长辈看见。
秦太太疑惑而不赞同地盯着秦珏。
秦珏只能咬牙往回转圜,真话假话掺在一起说:“唐韵她已经睡着了,不用人看着。我喂她喝水的时候弄湿了半边床,她睡着了我不好换床垫,所以我出来睡。”
“小唐真不用陪?”秦太太问。
“真不用。”秦珏笃定。
她怀疑唐韵的酒疯还带着人来疯的属性,如果秦太太进去她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秦珏恐怕又要连夜离家出走。
“好吧。”秦太太点头。
“那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是吧?”秦太太问。
“是,所以我现在正要去睡觉,您请回吧。”秦珏说。
“哦,好。”秦太太转身回去。
秦珏终于成功逃离了魔爪。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客房的床铺,躺在略带衣柜香薰味的被子里,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她捆唐韵捆得不紧,丝带光滑柔软,系的是个活结,唐韵折腾几下应该就能散开,她就不管了。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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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韵在秦珏的床上醒来,盯着自己被绑在身前的双手,脸上爆红。
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她好像胆大包天地亲了秦珏的锁骨,然后视野天翻地覆,她被秦珏摁着趴在床上,再后来……
唐韵盯着丝带绑出来的蝴蝶结,心脏狂跳。
秦珏她……她……她玩捆。绑!
她把唐韵绑起来扔在这,不管了!
醒了酒的唐韵当然有一万种方法从这个敷衍的绳结中脱身,她把双手举起送到嘴边,牙齿咬着蝴蝶结的那根带子,轻轻一用力,整个结就散开了。
蝴蝶结丝带,如同拆礼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