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清说到霍棘突然想起来“霍棘想再办一次青潭雅集,商议民变之事朝廷该有什么作为。”
“不行。”
高娥拒绝的干脆“天下兴亡是匹夫有责,如今却是利益分配的问题,你们搅合其中,除了惹的一身骚什么都做不了。”
杜维清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喝了一口酒。
“如今这事,只要朝廷愿意进行奴制改革,奴变之事迎刃而解。
朝廷那么多官吏怎么可能想不到。”
高娥嗤笑。
“问题就出在蓄奴的就是那些官吏大族,他们会轻易放弃手中的利益吗?”
“只有到了出现更大威胁的时候,他们才可能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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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娥分析。
杜维清想了想又喝了一杯。
“陈夫人所言极是。”
洪升感慨“这些道理那些人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做,除非到了逼不得己的时候。”
陈克在一边不说话,他觉得这些话有些大逆不道。
可是想想好像也没那么大逆不道。
让他说出一些新的道理来,他又说不出来。
“我们书院刚成立,没什么影响力,若真碰这件事,很有可能会被拿杀鸡儆猴。”
高娥担心。
杜维清听到高娥这样说叹气:“这天下事多了,如今我们能偏安一隅己经不易。”
这话题聊着聊着就沉重了。
曹耿在年二十六的时候来的,来感谢高娥给他送的年礼。
“曹大人在客栈里住的可还习惯?”
高娥之前还担心曹耿不收她的年礼。
客栈里的院子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厨房,曹耿住进去之后,高娥让人在屋子里装了蜂窝煤,不然饭
都没法做。
“很好。”
曹耿点头“我租房住朝廷会有补贴,到时候会付房钱。”
“我又不是催曹大人房钱的。”
高娥不在意“听说曹大人一个人去覃州城了,那邓誉可为难你。”
曹耿听到高娥这样问笑了起来:“只要我自己够难,他就不好意思为难。”
高娥听笑了,怎么觉得曹大人开窍了:“家里准备了很多年货,曹大人回去的时候带点,过年也没开着的食肆。”
“那就多谢了。”
曹耿拱手。
今年依然没有大聚,陈家三兄弟除夕晚上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