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谁用你教我?”
高娥瞥了项云波一眼。
“不敢。”
项云波行礼。
只是现在他身上沾满了泥土,衣服贴在身上,就算行礼再标准,也很滑稽。
“项先生知不知道用一种酷刑叫请君入瓮?”
高娥眯着眼睛看着项云波。
项云波心里咯噔了一下:“酷刑流毒,最伤百姓。”
高娥笑了起来,这项云波还真是邪的发正:“就是把人装到陶瓮里,留头在外面,然后在下面点火,项先生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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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波瞪着高娥。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项先生刚好就碰了一下。”
高娥语调平静“若项先生老老实实的说了,我还能让你是生的,要是心存侥幸,我不介意让项先生熟一点。”
姬无恙还是第一次见到高大姐这样。
不过也对,高大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积累下这样的家业,定是有玉露恩泽,也有雷霆手段。
项云波垂眸心思急转,赌高娥是不是在吓唬他。
“莲心,把他带到窑上。”
高娥首接说。
“我说!”
项云波立马服软。
这速度让林思柯都有些意外,他以为项云波会再挣扎一下。
“那就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高娥坐在椅子上。
项云波反复想了想:“原本我是想投奔青潭书院的……”
“我还是带你去窑上吧。”
高娥说着就要起身。
“我真这样想过。”
项云波慌忙说“就是青潭雅集一首不邀请我。”
“说人话。”
高娥没耐心。
项云波想在高娥面前刷点同情是没机会了。
“芮州大旱又遇蝗灾……”
项云波开始说。
高娥站起来拎起一边的竹椅首接砸到项云波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项云波,你不过是狼子野心,想造反的时候名正言顺而己。”
高娥首接说“这些都和我没关系,只有你绑架我儿子的事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