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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律流放处理。”宇文泰说。
“很显然,宣景皇帝没有他父亲这样的气魄。”卫昕躺在床上,“太后是花匠之女,显然和朝堂的世家出身的历代皇后,有着天壤之别。”
“人靠身份。”宇文泰挑着眉说,“皇后一家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会不会是太后做的手脚?”卫昕皱着眉头,“现在舆论怎么说?”
“分成两拨人,一拨是新皇后不可以承受中宫之福。”宇文泰接着说,“一拨是大司马择选皇后落败,故意借刘氏祖先之口,意图做悖逆之事。”
“怎么会?”卫昕笑容妩媚,“宇文家族可是忠臣良将。”
“不管了。”宇文泰同样躺在床上,“奏章如同浪花一样,看不看都无所谓。”
“清流操纵舆论,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卫昕安抚说道,“好像说得这世间,没什么饱学之士似的。”
“国子监?”宇文泰幡然醒悟。
“国子监的学生可是下一批清流。”卫昕侧过身,丈量宇文泰的胸怀,“国子监负责弹劾,校事府负责排查,看看是谁搞的动作?到底是祖宗显灵,还是有人故意干预皇后废立之事?”
“有道理。”宇文泰翻身,两人四目相对,“今日心情好点了?”
“差不离。”卫昕笑容明媚,“给我不给?”
宇文泰吻住她的唇舌,就拉高了被子。他的手掌搭在她光滑的肩头,大家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三月初三,午时。
今日休沐。
卫昕感觉泪眼朦胧,宇文泰还在她身后。
“御史大夫,能让下官喘口气吗?”卫昕感觉浑身发软,“你要骂人,就敞开胸怀,不要用这种形式。”
“你可是正人君子。”卫昕翻着白眼。
“我不是。”宇文泰侧过身子,撑着脑袋,“我是,衣,冠,禽,兽。”
卫昕回想起来,一晚上腰酸背疼,今日还让宇文泰做了拉伸动作。
现在她不止腰酸背痛,而且是浑身发软。
卫昕穿上中衣,眼神鄙夷地看向宇文泰。
“热水备好了。”宇文泰说,“一会见。”
一盏茶时间,卫昕沐浴完毕,穿戴整齐步入书房。
“这松山校场修建得差不多。”宇文泰开启话题,“改天带你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