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刀法。”卫昕红着脸。
“我怎么感觉是别的意思?”宇文泰说。
卫昕把刀扔给他,去吃面条。
宇文泰整理完衣冠,来到正殿。
卫昕吃着面,看着奏章,说:“北朔收成,好像不错。”
“嗯。”宇文泰慢条斯理吃着面条。
卫昕蹭着他的小腿。
“云舒。”宇文泰吸着气。
“陛下。”卫昕正襟危坐,“今日,我与晚竹切磋,我胜了。”
“你的刀法,可是我教的。”宇文泰自信说道。
“陛下好凶。”卫昕低下头,“微臣只是说陛下最近国事操劳,好久没练刀,刀都要生锈了。陛下就不理我了。”
宇文泰低头吃着面条。
“陛下。”卫昕看着他,“我们一会去切磋刀法,如何啊?”
“好。”宇文泰说,“先说彩头。”
“嗯。”卫昕眼神流转,“你若是赢了,我就在太初殿住上五日。”
“如果输了呢?”宇文泰问道。
“输了的话。”卫昕双手合十,“我在齐国夫人府住上一个月。”
“不行。”宇文泰眼神冰冷,“如果你胜过我,就在太初殿住上一个月。你如果输了——”卫昕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我还没想好。”宇文泰说。
“我不打赌了。”卫昕撇着嘴,“我肯定赢不了,刀法都是你教我的。”
“等我批完奏章,就切磋吧。”宇文泰吃着面。
“不了。”卫昕摆着手,“国事要紧。”
申时。
宇文泰批完奏章,拿着刀,来到殿门口。
卫昕抵着殿门。
“过来。”宇文泰眼神冰冷。
卫昕拿着确今刀,走到他对面。
“你赢不了的。”宇文泰自信说道。
“我才不信呢。”卫昕刀已出鞘。
确今刀抵住序川,宇文泰用力极猛,直线前刺,卫昕只能格住刀,但是力道不足,慢慢开始筋疲力尽。
一炷香时间未过,胜负已分。
卫昕蹲在地上,看着刀,不发一言。
“齐国夫人,打算如何了?”宇文泰眼神倨傲。
“下次我肯定赢你。”卫昕眼神明亮。
“现在你输了。”宇文泰正色道。
“愿赌服输。”卫昕站起身来,拿着刀,“你打算如何啊?”
宇文泰靠近她,向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