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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着,老天开眼,一切顺利,让他们都没能白白受苦吧。
廖神医搭着脉,实际上在走神。
“到底怎么样了,你说句话呀!”
秦嬷嬷等了许久,忍不住催了一句。
廖神医忙回神道:“无大碍,静养便可。”
但怎么可能静?
温时宁眼珠子终于转了转,坐了起来。
“二夫人……”
秦嬷嬷刚要劝,温时宁冷冷道:“不是说无碍吗,难道也要当我死了。”
“这……”
秦嬷嬷瞪了眼廖神医。
就不能说严重一点吗?
廖神医很无辜。
他说了时宁会信吗?
她自己也懂啊!
廖神医突然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她学医。
这就好比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温时宁待人,从未这样冰冷过。
就连秦嬷嬷也一时不敢再开口,毕竟她才是主子。
温时宁坐稳,缓了缓。
“把所有人都叫来吧,我们商量一下二爷的后事。”
廖神医和秦嬷嬷对视一眼。
这是接受了?
秦嬷嬷觉得是好事,廖神医觉得又是另一道难题,脑仁疼的很。
片刻,穆九,晋安,香草都被找了来。
温时宁脸色苍白,眼里也无一丝光彩,看得人直揪心。
良久,她开口问道:“二爷如何安葬,你们有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