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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晚儿知他心意,但毕竟没过明面,他就得顾着世俗礼节,敬着她,更怕吓到她。
白日里还好,他总会寻到机会逗逗她。
可晚上呢?
在她寂寞无助,偷偷抹泪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那时,她在想什么呢?
时间久了,会不会觉得这就是人生常态,会不会将自己包裹的太紧,不再相信任何依靠。
他不怕等,是怕适得其反。
那人说着说着,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再说,我的清白怎么办?”
“男人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二哥你说对不对?”
傅问舟本来还沉浸在内疚与心疼中,闻言,掀起眼尾看他一眼。
那人理直气壮:“反正二哥你要替我作主。”
屋内,姑嫂二人共卧一张床,说着悄悄话。
“撑起一个家,很辛苦吧。”
温时宁对傅晚儿,是有些歉疚的。
小小的她,确实是替他们承担了许多。
傅晚儿笑笑:“起初确实难,怕这怕那,但真正去做了以后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想象中那么难。要说辛苦,时宁,你是最辛苦的。”
她伸手,轻轻捂在温时宁小腹上。
“你是我们傅家的福星,是我和二哥的贵人,每次我遇到事情,感到挫折气馁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我就想呀,要是时宁会怎么做?想着你,就感觉充满了力量。”
温时宁笑:“都说姑嫂是天敌,你这不对吧?”
傅晚儿:“换个人也许是,我那么好的二哥被人抢走,我当然不服。可时宁你不一样,你是让我二哥更好的人……是比我还爱他的人,除了你,谁都配不上我二哥,恰恰相反,有时,我都担心我二哥配不上你呢。”
温时宁夸张地打了个寒战。
“咦,好肉麻。”
傅晚儿咯咯笑。
温时宁摸摸她的头,正色道:“现在越来越好了,你不用事事强撑,做你自己就好。对了,你和那位到底什么情况?”
傅晚儿眼里有丝迷茫。
“时宁,你觉得他怎么样?”
温时宁客观道:“正直,率真,人品没得说,长相也没得说……其实我们怎么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怎么想。”
傅晚儿幽声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幸福就像镜中花,水中月,看得,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