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是……?”段安安盯着封霄那张冷漠的脸,猛地抖了两下,强迫自己不要把这个有点可爱的称呼跟他联系起来。
“你最好有正事找我,”封霄危险的眯了下眼,“发酒疯找秦哲远去。”
“我没醉,发什么酒疯?”其实林琼正挂在秦哲远,脸颊晕红,口齿不清的跟他说,“下周校庆了,你要不要回来跟我们一起出道啊?”
“不。”封霄拒绝的非常干脆。
“可是你那首曲子很棒啊,我试着弹了一遍,真的甜炸了!”林琼又呜呜呜哭起来,等他酒醒了肯定会后悔,“你要是不过来,那我去找…”
没等他说完,封霄无情的挂断电话,世界安静了。
他抬眼,见段安安正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他。
理智告诉段安安,这个时候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现实中,往往有许多事超出理智可控制的范围。
他忍了又忍,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试探着问,“寒寒是…?”
“小明的爷爷活了一百岁,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封霄没有回答,说了一句不相干的回答。
“我以为这句话十年前就过时了。”段安安小声说。
“我以为你的好奇心,十年前就没有了。”封霄回到。
两人对视一眼,没憋住,齐齐笑出声来。
花店打工晚上才开始,周末放假两天,封霄琢磨找个新工作。
而且马上到暑假了,他应该提前物色招暑期工的地方。
段安安知道封霄的计划,皱着眉劝他不要那么辛苦。事实上封霄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以前还有监护人的时候,他学习训练的强度比这大多了,生命中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休息。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适当放松,你现在打工赚的钱已经够多了吧?”
一天200,一个月六千,还不算他接活得到的外快。
封霄现在的工资,已经比庆黎绝大多数人要高,哪需要那么辛苦?
“谁会嫌钱多呢。”封霄说。
“倒也是,你…”段安安还想说什么,话没出口,就听洪书桓风风火火冲进来。
“快去围观,林婉和刘辉打起来了!”洪书桓火急火燎的喊,“就在外面的小巷子里,快去啊!”
午休刚结束,还有十分钟上课,庆中校门还没关。
听到洪书桓的喊上,困乏的同学立刻爬起来,兴高采烈的往外走。
段安安也着急着站起来。
“你也要去围观?”打个架而已,到底有啥好看的。
“谁要围观了,”段安安急忙说,“我要阻止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