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是问了下关于他回国的原因。
“你这次回来是确定要在盛星任职吗?”
陈明鹤点头,“是啊,盛星眼看着就要开业了,你老公这个低调的大忙人又无暇顾及,我只好勉为其难回来当当这个盛星ceo,大干一番事业。”
陈明鹤说着这话,还当真是一副为难要死的表情,末了又突然笑着加了一句:“当然,回国也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叶灵曦疑惑:“什么原因?”
陈明鹤乐了:“我这不是听说前几天某个晚上你刚被人欺负了?我寻思着我不在国内没人给你壮胆,这不就马上回来了吗?”
他这番话叶灵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指那天晚上生病的事情。
原本这种私事远在海外的陈明鹤怎么可能知道,但架不住有那个大嘴巴的徐斯然。
当天晚上给叶灵曦看了病,从江家离开,徐斯然就抱着一万分的震惊给陈明鹤打了个越洋电话。
那个电话里,徐斯然几乎把他人生二十七年的好奇心都一次掏了个空,劈头盖脸一顿狂叫。
“陈明鹤!你这厮怎么还不回国,我弱小的心灵都快要被江承弈这大爷给折磨死了!你知道吗?现在是国内凌晨一点,凌晨啊兄弟!我白天在医院工作个半死,回来还要被叫到江家救死扶伤那位凭空出现的江太太!最关键的是,这种事情自打那位江太太来到江家这几个月可不止发生了一次!”
“你知道吗?兄弟我现在对叶灵曦这个名字都要有条件反射了!我就奇了怪了,这叶灵曦到底是个什么背景,我tm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弄清楚江承弈到底是怎么在法国养了她这么久,还能半点儿风声不透,这回国三个月不到,不但不声不响结了婚,媒体还居然一个没发现?”
徐斯然叭叭叭一口气喷了几十句不敢在江承弈面前说的话,心下这才舒畅了不少。
陈明鹤当即笑道:“你想知道你问他去啊,找我干嘛?”
“兄弟,江大老板这嘴有多死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在他那儿搞不清楚状况,你就不能快点回国来抚平一下我抓心挠肝的好奇嘛?”
……
听陈明鹤叙述完,叶灵曦恍然想起那晚她过敏的情景,马上脸色滚烫,隐约觉得似乎陈明鹤误会了点什么。
她迅速摇头:“没有,我只是误吃了杏仁,没人欺负我。”
“哦,是吗?”
陈明鹤显然不信,暧昧地看她一眼:“那我怎么从徐斯然口中听到的好像不止是过敏?似乎有更劲爆的事情发生……”
他在电话里只听徐斯然一通乱吼,隐约听到了发烧,过敏,吻|痕几个关键词儿,还真以为江承弈平时斯文正经的样子,居然会酒后失控,对着新婚妻子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
他这点儿破心思自然也是没能逃过江承弈的眼睛,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睨了陈明鹤一眼,嘲讽道。
“你有这八卦闲心不如自己去写写剧本投投稿,说不定你投资的影视公司也不会以破产收场成为大众笑柄。”
“……”
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人痛处戳,这话说得陈明鹤差点当场吐血!
陈明鹤发现他自打长这么大,任他再怎么在其他人面前舌灿莲花,在嘴炮这事上面还从来没赢过一次江承弈。别看江承弈平时寡言少语,真要怼起人来,当真能一针见血,逼得人哑口无言,只能自己吞下苦水。
他捂着胸口,全然一副心脏承受不住的表情看向叶灵曦:“灵曦,我是真想知道你每天都是怎么跟江承弈在一起相处的,你能活到现在没被他气死也真是个奇迹。”
叶灵曦又好笑又尴尬,一面是朋友一面是丈夫,好像谁也帮不了。
陈明鹤还在一边喋喋不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每天活在被他支配的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