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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第2页）

&ldo;既然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说说感想怎么样。&rdo;蝙蝠侠走到一张椅子前，他依在靠背上，显出几分悠闲，他当然悠闲，在自己的家中，穿着蝙蝠装备，与合伙人交流心得，没理由不悠闲，&ldo;哥谭市。&rdo;

&ldo;它跟外界传闻的一样。&rdo;马灵珑道，&ldo;我从没见过治安这么混乱的城市，就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上演枪战电影。&rdo;

&ldo;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十年前的哥谭。&rdo;

&ldo;你十年前就在这儿了?&rdo;马灵珑注视着这只巨大的蝙蝠，他的嘴唇细长而浅薄，嘴角有些许胡渣，脸型因为头盔的关系看不出原来的样子，&ldo;你是本地人?&rdo;

&ldo;你想窥探我的秘密?&rdo;蝙蝠侠很少保持现在的模样跟别人聊天，唯一有过类似经历的就是和猫女，那个神秘又叛逆的狠辣姑娘。她也曾经试图探询蝙蝠的秘密，她成功了，但最终她离开了，带着蝙蝠的秘密彻底离他而去。

&ldo;不是窥探，是直接问。&rdo;

&ldo;我以为你没有好奇心。&rdo;蝙蝠侠平静地陈述。

&ldo;是人都会有，你勾起了我的兴趣。&rdo;

&ldo;对黑暗产生兴趣并不明智。&rdo;

&ldo;我很擅长与黑暗周旋。&rdo;

&ldo;看出来了。&rdo;蝙蝠侠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ldo;我满足你好奇的部分，你下次给我优惠，怎么样?&rdo;

&ldo;真会做生意。&rdo;马灵珑不假思索地回道，&ldo;成交。&rdo;

蝙蝠侠无疑来自黑暗，想必他也是这样标榜自己的并以此为傲，自从上次，马灵珑在那个老宅与他首度合作（蝙蝠侠喜欢这么称呼他们两个的关系）后，马灵珑刻意查阅了所有关于蝙蝠侠的报道和新闻。她对他有兴趣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因为蝙蝠这个形象，更重要的是，他来自黑暗，却比马灵珑在哥谭见到的很多人都要明亮。

即使站立于漆黑的夜里，马灵珑也能一眼就将蝙蝠侠看得清清楚楚，就好像他身体周围有某种微弱的亮光。马灵珑敢肯定蝙蝠侠没有灵力，更不是魔法天赋者，所以她想知道原因。

一个麻瓜不该如此神奇。

&ldo;我的确是本地人，我在这里出生。&rdo;蝙蝠侠说，&ldo;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身边的幽灵，它们一定愿意给你提供所有答案，还是说，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行?&rdo;

马灵珑道：&ldo;你身边没有幽灵跟随。&rdo;

&ldo;这表示什么，我无药可救了?&rdo;蝙蝠战衣遮挡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孔，也遮挡住了布鲁斯韦恩作为&ldo;人&rdo;的特征。对于马灵珑的话，黑暗骑士不动声色的紧蹙眉宇，但他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没人能窥见得到蝙蝠侠面具下的任何变化。

&ldo;你很在乎这个吗?&rdo;马灵珑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晚多么令人着迷。

不是所有活着的人身边都有幽灵纠缠，哪怕对方已经坏透了，只要没有亲手杀人。都不会被幽灵跟着，所以马灵珑从不拿这个判定对方是好是坏。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才开口，&ldo;我只是感到意外。&rdo;明明庄园内有这么多的幽灵，它们却不愿跟着他，真相似乎有点让人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