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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第1页）

马灵珑对他产生兴趣不是因为他是蝙蝠，这可能只是万分之一的理由，剩下的，绝大多数的，是她对布鲁斯与蝙蝠侠产生的疑问实在太多了。

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但面具之下，却呈现出两种完全相反的性格，甚至从身体里散发而出的气场也不同。如果不是因为马灵珑确定眼前的男人是麻瓜，她真觉得对方是不是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魔法造成的这种情况。

&ldo;你不会有双重人格吧?&rdo;马灵珑突然想到。

&ldo;是个值得探讨的好问题。&rdo;布鲁斯假装思考了一会儿，&ldo;但我想我不是。&rdo;

&ldo;最后一个。&rdo;马灵珑道，&ldo;为什么你不杀人。&rdo;

&ldo;如果我回答你，你是否愿意协助我?&rdo;

&ldo;我愿意考虑。&rdo;

&ldo;看来对我来说，这是亏本生意。&rdo;布鲁斯想了想，再次咽了口酒，他感觉到胃里有股沉甸甸的苦涩，&ldo;杀人很容易。&rdo;他缓慢地说，&ldo;我有机会杀死每一个跟我交过手的人，如果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已经杀了几百个人。&rdo;

&ldo;然后。&rdo;

布鲁斯喝了一口龙舌兰：&ldo;就这样，没有然后，如果你想深入了解&lso;蝙蝠&rso;，就应该长期跟它们待在一起，而不是只做表面的问卷调查。&rdo;

马灵珑微微皱起眉头，她沉思了很久，然后才道：&ldo;一个月后，我会给你答复。&rdo;

&ldo;这么久?&rdo;

&ldo;有些东西等久了，自然属于你。&rdo;

&ldo;太久了。&rdo;布鲁斯皱着眉头，内心一沉，&ldo;这件事绝不简单，我等不了那么久。&rdo;

&ldo;耐心点。&rdo;马灵珑道，&ldo;也许一个月以后你自己就能查出真相，多活几年没什么不好。&rdo;

&ldo;我不在意我还能活多久。&rdo;布鲁斯说，他已经在这次事件花费了许多时间，中间死了多少人他根本不敢想象，但到目前为止，唯一让他突破瓶颈的反而是与亡灵对话的短短几分钟。

&ldo;我杀过人，布鲁斯韦恩。&rdo;马灵珑的声音陡然变得十分阴沉，&ldo;一共六个，在他们死前，这六个人总共让超过五百个人离奇死亡，大部分是麻瓜，我猜你知道麻瓜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听到最多的是麻鸡，都一样。他们对待麻瓜的行为残忍得你根本想不到，比如将蠕虫塞进麻瓜的内脏并让其加速繁殖，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起蠕虫的堆积而爆裂时，受害者的意识甚至是清醒的，至于那六个人，他们就像庆祝生日般欢呼，诸如此类的行径有很多。不要以为只有你见识过黑暗，黑暗无处不在，不管在哪个世界。&rdo;

马灵珑顿了一下，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负罪感：&ldo;我死后会下地狱，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无论我杀的人有多么可恨。但至少，我救了更多的人，以及，我不怕下地狱。&rdo;

布鲁斯无疑是震惊的，他确实没想到马灵珑杀过人：&ldo;你以为我是因为怕下地狱所以才不杀人?&rdo;

&ldo;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那是你的事。我杀的人全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他们因我而死，我却不会有为此感到害怕或恐惧，更不会后悔。&rdo;马灵珑出奇的冷静，她用平直的口吻道，&ldo;但是你，韦恩，我不希望你因我而死。&rdo;

他们之间出现了长达一分钟甚至更久的沉默，安静得只有小蝙蝠打呼噜的细微声响

最终，布鲁斯无可奈何地发出了一声叹息：&ldo;那么，斯塔克知道你是巫师吗?&rdo;

&ldo;不。&rdo;

&ldo;你不打算告诉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