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用“钻心剜骨”这个咒语折磨疯了不少人。
和她,和他们相比,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这群自以为是的审判者折断了我的魔杖,给我乱扣罪名,让我最爱的同学和教授们都不再爱我。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当狱友们痛苦的惨叫声由近及远,我就知道这是阿兹卡班的看守摄魂怪们吃饭的时间了。
可我本不该这样的。
我本应该在霍格沃茨的礼堂中央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被人敬仰的。
我本应该和邓布利多并肩而立——如果他死的不是那么早的话。
可他们折断了我的魔杖,把我扔进了阿兹卡班。
摄魂怪带来的寒冷一点点逼近,霜花布满生锈的铁栏。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就想起来自己被扔进来的原因——
在霍格沃茨毕业典礼上对一名同学施了不可饶恕咒,并导致其死亡。
唔,如果我把索命咒放到第一个施,也许我的惩罚会减轻一些呢?
也许让我去圣芒戈治个病?
那样也好,格林家祖传疯病的试验品一定会为魔法界医疗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
如果那样,我的名字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进入《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了。
说实话,目前为止我废话太多了,我承认。
我听到了女人的尖叫,但那也许是我自己的尖叫。
因为我看到了摄魂怪带给我的最可怕的记忆,也感受到了被吸取灵魂的痛苦。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多废话呢。
这得感谢之前住这间牢房的狱友。
他逃走了,也留下了逃走的方式——摄魂怪幻影移形无杖魔法
瞧瞧!幻影移形和无杖魔法!简直就是为我这个霍格沃茨优秀……肄业生准备的。
我好爱你,么么哒!
是时候了。
我念出咒语,借助了一下摄魂怪的得意忘形,终于冲破了阿兹卡班的禁锢。
这和平时的幻影移形差不多,落地时一阵眩晕,但身下似乎多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我睁看眼,低头看去——
一个脸色苍白的红发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他被我压在身下,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用他的手托住了我的腰,生怕我摔下去或者跑了似的。
他的眼睛是一片清澈的绿,看着我的时候却好像点燃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