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对不对?”她对着杰罗姆做了个鬼脸,然后趁他不注意也撒了他一脸白鲜。
“你舅舅打人手法不错哈,嗯?”维尔希斯问。
杰罗姆一边抖落脸上的粉末,一边笑着。“够为纳粹干活的了。”
“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维尔希斯颇有些兴奋的搓搓手。
杰罗姆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么?”那双绿眼睛古怪的盯着维尔希斯。
“上药。”她把白鲜拿了出来。“顺便看看你舅舅的打人手法,今天是藤条还是皮鞭呀?”
“厨房里可没有皮鞭和藤条。”杰罗姆扯着脸做了个鬼脸。
他挽起袖子,把自己的右手递到维尔希斯面前。
“可他做的饼干是真好吃。”
维尔希斯看了一眼,那只手整个都被烫脱了皮,上面还有好几个淡黄色的水泡。估计差不多是熟了。
“你舅舅在厨艺上可真有创造力。”维尔一边撒药粉一边说。“和我妈有一拼。”
杰罗姆可能疼的太厉害,一言不发。就连表情都僵硬的厉害。
“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再不回去我姐姐那个小婊·子就要发现我不见去告发我了。”
“你还有姐姐?”杰罗姆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可维尔似乎不太想说,“那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小贱人,没什么好谈的。”
然后幻影移形离开。
杰罗姆站在原地,发现手上的伤似乎好的差不多了。
但总有一些东西比手被摁进滚烫的汤锅里更加难以忍受。
比如说,现在,他孤身一人。
*
“巴拉巴拉巴拉。”
大佬在讲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不好笑的玩笑,桌子另一侧的疯子们就像乖宝宝一样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听。
我极小声打了个哈欠,就在这个空档,阿卡姆就又迎来了一位新……应该是狱友,反正阿卡姆和阿兹卡班一个意思。
他说,你们听好,老子是撒旦的啥玩意,快来臣服我吧……
反正我没听明白。
而阿卡姆众:神经病吧你
大佬继续讲他那不好笑的笑话,可我觉得吧,要是勾搭他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那我或许可以试一试然后拿到一根魔杖。
可是这张脸让我过度缺乏芭芭拉的勇气。
转身看向杰罗姆,伸手捏捏他软软的脸蛋。啊!还是这样的手感好。
“甜心,有事?”他问我。
“没有,就是感慨一下你手感不错。”
他笑的嘴角扬到一个诡异的弧度,刚要说些什么,新来的狱友又开始叫喊,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