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一头雾水: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学子们刚想问,就听到正房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学子们看过去,只见郑竹暮高大的身躯立在门口,遮挡住下午明媚的阳光。
郑竹暮严厉道:“叽叽喳喳吵什么呢,不是吩咐过你们自己安静温书下学再走吗。”
学子纷纷不敢吱声,回到自己座位上,安静自习,等待放学。
何逸钧回到蒙学堂,坐在自己座位上。
书本展着,眼睛看着,嘴巴闭着,心思却不在学习上。
何逸钧道:“以后那个人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将来要保护好他,希望他将来也能保护好我,我只有他了,希望他也只有我了……”
转眼来到第二天早晨。
施清奉来到书斋,一听郑竹暮说何逸钧还没睡醒,便轻松地进了正房,坐在没有学子坐的空的座位上看书。
学子们陆续进了正房,却没有一个像平时一样主动去跟施清奉搭话。
施清奉觉得奇怪,以为是昨天郑竹暮布置给学子们的功课太多了,才致使学子们没能做完功课。
今天来到学堂便没时间闲聊,个个都在抓紧时间做昨天没做完的功课。
施清奉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去找他们搭话,于是起身,过去。
学子们见到施清奉过来了,方才聊的话题便戛然而止了。
施清奉更是觉得奇怪:“我怎么了,都这样看着我。”
一整天过去,施清奉发现整个书斋除了何逸钧,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搭话。
而今天的何逸钧也特别奇怪,一觉醒来刚洗漱完就来到施清奉面前对着施清奉笑眯眯。
是上牙贴着下唇地笑,比平时可爱多了,这把施清奉整无语了。
施清奉问道:“你肯定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间不理我了?”
何逸钧将施荀这件事一五一十告诉施清奉,以为施清奉听完会因为以后可以只跟何逸钧一起玩而感到高兴。
结果施清奉却转身离开书斋。
何逸钧追上去:“怎么了?”
施清奉道:“我爹和我娘确实到别的地方去了,说好一个月后回来的,这都过去了两个月了,还没回来。”
何逸钧道:“那和这个人说的话有什么关系,你爹和你娘又不是不要你了。”
施清奉道:“你懂什么,如果他们还记得我,会给我写信的,毕竟京师和我爹娘那边地方距离不算太远。”
何逸钧道:“不要难过,还有我陪着你。”
施清奉道:“我没难过,不要跟着我了,回你书斋跟郑先生一起念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