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开始,第一个是黄梅戏。
良月不爱看戏,即使唱的再好她也不爱看。
况且坐着的主子们能边吃边喝的看,像他们这种奴才,却只能干站着。
一开始良月还能忍受,时间一长,便站的腰酸背痛又饿又累。
实在受不住了,她便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个包子,是个肉包!没升级前她空间里只有馒头,现在能有肉包子吃完全归功于帮她升级的初尘!
但奈何此时她的大功臣距离她有点远,不然她应该也给他一个包子的。
在坐的王公官员们都在专心看戏,而且良月背对着他们,只要动作不大,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双手捧住包子,小心翼翼的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视线左右偷瞄,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后良月又咬了第二口。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前方端起了茶杯要喝茶的顾倾宣刚好朝后瞥了一眼。
他原本的目的可能是想偷看身后的魏殊瑶,但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当场抓住了一个偷吃东西的小丫鬟!
“你”
“嘘!”
良月下意识在嘴边比了个“嘘”,没想到顾倾宣竟真听话的当即闭了嘴,一双瑞凤眼大大的睁着,带着说不出的惊讶和满满的好奇。
片刻后,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喝了口茶毫无异样的转回身继续看起戏来。
这是什么意思?是装作没看到,允许她继续吃了?
那既然这样,她可就不客气了!
将剩余包子全部塞进嘴里,良月悄咪咪的从空间里又掏出一个来。
节目未过半,女主魏殊瑶起身要去如厕。
身为婢女的良月随同前往,路到一半,魏殊瑶却忽然转了道,朝另一个方向清闲悠哉的走了。
“小姐,您不打算去如厕啦?”
来时她看见过,茅厕并不在这个方向。
由于太后寿宴,普天同庆,皇城内外灯盏不熄,烟火不断,即使是黑夜也照的如白昼般明亮。
灯火通明的甬道上,前行的魏殊瑶回头对良月笑了笑,上了淡妆的脸嫣然像是一朵迎风盛开的昙花,清幽温婉带着淡淡的娇羞,低声说:“我哪里是要去如厕?只是以此为借口出来走一走。”复又说道:“你与我一同长大,不是一向知道我不喜听戏,只喜欢听曲儿的么?”
话到此处,前行的良月突然顿住,抿了抿嘴,问魏殊瑶:“小姐,你没有什么想问奴婢的吗?”
自从她用板砖与护卫大战过后,魏殊瑶就从未问过她那些凭空出现的板砖是从何处来的,也从未怀疑过她的身份。
魏殊瑶也停下脚步,转回身朝良月走过去,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道:“你要我问什么?问你是不是我的阿月?问你会不会害我?”
“好!那我问你,你是我的阿月吗?你会害我吗?”
“不会的!”
良月抓着魏殊瑶的肩,望着她秋波般漂亮的眸子,信誓旦旦,“不管我是不是你的阿月,我都不会害你!我会保护你,用我的生命保护你!”
你可是我的“女儿”啊!我最疼爱的“宝贝”!不管发生什么,“妈妈”都会保护你的!
“傻丫头。”
魏殊瑶笑着勾了勾她的小鼻子,随即却面色一转,醋意横生的喟叹道:“可惜啊,阿月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已经不再是阿月心里的唯一了,再过不久,阿月甚至会把我这个小姐给忘了,心心念念只有自家夫君一个人!”
“小姐好意思说我,奴婢名花有主,小姐更是嫁为他妇!若是要忘,怕也是小姐在先吧!”
良月反唇揶揄,魏殊瑶被她这反击打的措手不及。脸上羞愤难当,手上更是径直朝她身上袭去,一边搔她的痒一边嗔道:“你个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让你瞎说,今儿非痒死你不可!”
“小姐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姐饶过奴婢吧。”
良月最怕痒了,仿佛全身上下都长了痒痒肉,稍稍一碰就可以让她笑出眼泪来。这也是为什么她谈过好几段恋爱,却除了亲亲抱抱至今没有过越轨举动的原因,因为她怕,怕在与男友温情缠绵的时候,自己突然爆笑把对方吓的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