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道:“我知道了。”俩人又闲聊了两句,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叮嘱她定要抓牢莲瞳。挂了电话思考着,难道在很多人看来她嫁给他都是为了钱吗?她永远也忘不了连续梦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身上传来有气息的温度,她唇角不自觉翘起来,他还是来了,不忍心她摔倒,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这一刻。“小美女,你真的好重哦,再不起来我的胳膊都要被你压胯了。”耳边传来一声调笑。等等,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谁?她睁开眼睛,就闯进一对温柔的漩涡,那双眼睛仿佛时刻都在微笑一样。“月殊!”一声甜美的呼唤令何欢回过神,立马站起身,对叫月殊的男人慌乱的说了声:“谢谢。”“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月殊的笑容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月殊?”被忽视的甜美女孩不满的上前搂住他的手臂。“琉璃,你也在啊。”月殊礼貌的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乔梦看到莲瞳阴沉着脸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短短一瞬间,太多的信息涌入她的脑袋,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是多么的可笑,她老公正在为别的女孩吃醋。她竟然还无法理直气壮的去质问,因为他不喜欢她。正想偷偷溜走,找个角落安抚一下自己波澜的心脏,就被甜美的声音叫住:“诶,你就是那个瞳哥哥刚娶的……叫什么来着?”琉璃轻拍脑门,猛然想起:“乔梦对吗?”“我就是乔梦。”她淡淡的道。对琉璃的不尊重有一些不悦,明明喜欢这个叫月殊的男人,却对她老公欲拒还迎,真是贪心又有心机的女孩。琉璃笑的异常甜美,好似天真的孩子一般道:“你们新婚之夜就要这样在外面过吗?莲瞳?”话是对乔梦说,问的却是莲瞳。乔梦觉得这是在啪啪的打她脸,实在忍不下这口气,笑着反驳道:“琉璃小姐,真看不出来您对别人的夫妻之事那么感兴趣啊?”按理说她们都是小女孩,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根本不能在台面上说,可是乔梦不同,她结婚了,面皮儿自然厚一些,说这话自然也合理一些,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这可是在挖她墙角,自己又不是善男信女,凭啥被人打脸还不还击的。琉璃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跺着脚看向月殊。始终保持淡淡的微笑,只不过看向乔梦时笑的更深了一些。乔梦正在为反败为胜沾沾自喜,就看到一道阴暗的身影走过来,轻拥一下懊恼的琉璃,对她冷冷地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看到你我就恶心,连夜场小姐都不如,我就是对你不感‘性趣’才和朋友们出来解乏的。”‘性’字发音由为重,而且拉长了音调。想起她的新婚之夜,乔梦脸色顿时煞白,身子明显晃了晃,他的话犹如一把刀子插在心口,生疼。“她可真不要脸,拼了命的往莲少床上爬,呵呵却不知道莲少对她根本就提不起性趣。”“哼,农村来的臭婊子,用父亲的一条命换来嫁进豪门的机会,可不是得拼了命吗?”“哎呦这个女孩怎么那么恶毒?怪不得莲少嫌她恶心,也是,穷山僻壤养出来的姑娘能干净到哪去?我听说那里的人私生活混乱的很,随便找个地方就欢好上了,全身都是细菌说不定都有病。”周围的人指着她窃窃私语,乔梦眯着眼睛再仔细一看,她们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好像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再仔细一看脸上一坨坨的红好像扎的纸人。乔梦摇摇脑袋,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谩骂声还在继续,而且一句比一句难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刺骨的话,一时接受不住,苍白着脸反驳道:“你们胡说什么?谁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