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婆流着泪抿嘴笑了:“你是做错事了,还不赶紧将你吐的都收拾干净,让大家伙儿都坐下,还有好好谢谢人家乔梦,你能好,都是乔梦的功劳,儿子能好,都是乔梦的功劳,我能好,都是乔木的功劳,咱们一家人都应该好好的,谢谢乔梦。”“谢谢你谢谢你,乔梦,对我们家真是有再造之恩。”吕有财说的极为诚恳。“举手之劳,吕叔吕婶别客气了,我得先走了,还有好几家我没去呢,看样子吕叔情况还不错,挺好的,就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吧,吕婶子想必这些日子又是照顾孩子又是照顾你,受累不少呢。”乔梦丝毫不贪功,反而让俩人好好培养感情。吕有财对吕老婆道:“媳妇儿辛苦你了。”吕老婆道:“你能好比啥都强,以前不觉得,自打你生了病才知道这个家没有你不行。”正文寻仇众人在俩人的浓情蜜意中悄然离去,乔梦接连又走了好几家,最后只剩下关老婆家没有去,村长领着村民们依然很在她身旁,一来是以防哪个不清醒的伤着她,二来,也确实想看着村民一个一个都被治愈。要知道他们村子这些日子可是受了很多别的村子的嘲笑,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看着一个一个被治愈的村民,大家都兴奋不已,心里对乔梦也是越来越崇拜。乔梦来到孙老婆家,孙老婆家倒是没有什么声音安静的很,可就是这一份安静透着不寻常。她进去后首先看到孙艺正在捣鼓什么,见到有人进去,她也没有抬头只是径自的做着手里的事情。乔梦看清楚了她手里拿了好几个药,全部倒进捣蒜小缸里,然后用杵子一下一下的将药片碾碎。炕上的老孙手脚被绑住,连嘴也被封住了,而孙老婆手里拿着剪刀正在剪什么东西,剪的很认真都不抬头看他们一眼。村长见了这情况直皱眉,小声问着:“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太对劲?”身后的村民也都议论纷纷这屋里到处透着诡异,平常孙老婆可是最热情的人,今儿个这么多人来他们家,不说起身迎迎,竟然连头也不抬一下,就跟没看到是的。母女俩该干什么干什么,然而她们做的事大家伙儿都没有看明白。乔梦首先打破宁静,对孙怡道:“孙怡,好久不见,你在干什么呢?”孙怡抬起头,笑容诡异,站起身抱着捣蒜小缸里的药,捏着嗓子像是唱戏曲腔道:“好久不见呐。”乔梦眼皮一跳,直叫不好,果然。她开口就唱:“郎在东来妻在西,墙高万丈两分离,深闺只见新人笑,缘何不听旧人啼。秦香莲祖居在湖广,荆州城外有家乡,自幼配夫陈世美,夫妻恩爱在闺房。曾记得郎君赴科场,临别依依哭断肠,千言万语叮咛重,高官且莫弃糟糠,陈世美离家三年整。实可惨,实可惨三年倒有两年荒,草根树皮做食粮,我那苦命的公婆啊,公婆饿死在草堂上,在草堂上,双手撮土葬高堂。万水干山苦难受尽,携儿带女奔京城,可恨郎君贪富贵,不念夫妻骨肉情,二娇儿饥饿难当哭声惨,乞食街头泪不干,泪不干,纵然把琵琶弦拨断,—片冤情诉不完。”一曲唱罢,身后的村民们寒毛都起来啦,“这是中邪了。”“上次老张不就是中邪吗,也是这么个情况,后来被乔梦这小丫头制服,看来是心有不甘,来报仇来了。”“这可咋整啊,乔梦这小丫头再厉害也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她一次能侥幸制服,这比怕是有备而来,不一定就能治得了啊。”“那可咋整啊,这都找不寻常乔梦两步迈上炕,一脚踢翻孙怡手里的蒜缸子:“你们竟然敢陷害人性命,真是可恶至极。”“我们这是在报仇。”孙老婆站起身眼睛冒着绿光。他们两个说着就奔乔梦过来,乔梦心下一急,村民们都在看着,她断不能使用异能,在说这几日在梦里一直没歇着,身体疲惫不堪,回来后又帮着村民治病,一刻不得闲,早就没有力气使用异能了,忽然脑子里想起梦里制服女鬼的咒语,她也不管到底管不管用,就念叨起来,先拖到李奶奶来再说吧。“原始上真,双景二玄,右拒七魄,左拒三魂,令我神明,与形长存……太微玄宫,中黄始青,内练三魂,胎光安宁,神宝玉室,与我俱生,不得妄动……”不说村民们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孙老婆和孙怡也不敢在上前,他们俩人互看一眼,好像在彼此传达着说我好像有一些本事。那俩人张牙舞爪的伸着手站在炕上,着实有些滑稽,见我没有动静了又要上前,我立马又想起一句:“朗朗日月乾坤,光辉护我金身,四方妖邪鬼怪,顷刻化作轻尘,七星归位,龙泉杀敌!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