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道:“我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我理解你。”“呵呵。”“呵呵。”吃过饭以后,金大夫忽然开口道:“天色很晚了,要不你在我家住下吧,反正我家也大,放心,我睡沙发。”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医院离这里也没有多远,我打车就回去了。”“那好吧,不过我要送你回去。”金大夫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了。”其实她是想自己飞回去。“那怎么成,哪有吃过饭以后让女士自己回去的道理。”说着就拿上车钥匙要送她。“那好吧,又要麻烦你了。”她犟不过,只好妥协道。“见外了,送你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临要下车的时候,金大夫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什么?”她问,不过大概能够猜出来,这么美的盒子应该是女生很喜欢的东西吧。“你打开看看。”他目光灼灼。“不要,无论是什么跟我都没有关系。”她把精美的盒子送回去,接着道:“谢谢你的晚餐,我先上去了。”金大夫看着乔梦走进医院,目光回到手上的盒子上:“还真是油盐不进,留你住又不住,送你礼物又不要,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又过了几天,乔书良的情况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乔梦跟医院探讨过,说是只要回去继续吃药,一个月以后再来复查一下,应该就没有啥大问题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着手准备出院了手续。可是金大夫非得说打了最后一针要再留一晚观察,如果没什么事明儿个就可以走了。所以他们爷俩又得住一晚。今儿个晚上医院里格外的冷清。乔梦去了一趟厕所,很碰巧的又遇到了金大夫。她笑着道:“这一次一次的巧遇,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这么一次。”“呵呵,走啊,我们去天台吹吹风。”金大夫建议道。“好呀。”她痛快的点头,想着明天就要走了,再去天台看看夜景也好。金大夫一如既往的站在天台边缘,眼睛俯视着楼下。对旁边的人道:“乔梦,你还有什么愿望吗?”乔梦没有听明白,抬起头看向他:“什么意思?”“我是说你是选择做我女人还是去死。”金大夫伸手掐着她脖子道。看着乔梦惊恐的眼神,他残忍的笑了:“上次的故事我没有说全,我被老师罚站以后,我又找到了那个长头发女孩,我把她的头发都剪了,剪成一个光头,这就是拒绝我的下场。”“你……到底要干嘛?”她就总觉得这个金大夫哪里不一样,原来还真是一个隐藏的变态。“能怎么样,你同意做我的女人我们和和睦睦的相处,直到我厌倦了你,你不同意我就从这里把你推下去,没有人会知道是我干的,我再次警告你一句,如果我得不到的,我宁愿毁掉。”金大夫此刻像是个冷静的疯子。“你喜欢我什么?”乔梦试着延长时间,手机得手机已经被她录上音。“我就是想要得到你,从天台惊魂“小梦儿,跟他费那么多话干什么,直接把他推下去不就得了,真是浪费口舌。”月殊那欠扁的声音从天台的另一边传来。“你是谁?你是怎么上来的?我明明已经上了锁不会有人上来的。”金大夫面上有一阵慌张。“我是怎么上来的你管不着,不过如果你是想要选择怎么死,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月殊站在在天台的栏杆上面,细细的栏杆似乎随时都要塌下来,根本禁不住他的重量一般,可是他却如履平地来回走动。“你来做什么?”乔梦声音凉凉的道。“当然是多日不见你,想你了,我去村子里找你你不在,多番打探就找到了这里,没想到你竟然看到你被人劫持,我自然心疼不已现身帮忙啊。”月殊平淡的脸上笑的摄人心魂。乔梦和月殊的若无旁人的闲聊让金大夫很是恼火,“你们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乔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推下去,让你摔成肉泥。”“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收手,不然你真实施犯罪会坐牢的。”她真心的劝着。“就让他把你推下去吧,这样,我也有理由好好的折磨他,不然你又该说我没有人性了。”月殊看好戏一般的道。“你别激我,以为我真的不敢把她推下去吗?”金大夫眼睛里露着凶光,是那种被无视后的激怒。“如果你敢的话就不应该废话那么多,轻轻一推就好了。”月殊依然笑的那么肆无忌惮。“你,好,乔梦,那你就去死吧。”金大夫说完就把乔梦推了下去。月殊“啊哦”一声。用指尖捂着嘴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面却不是担惊害怕,而是兴奋异常的光芒。紧接着对着下面招手道:“小梦儿,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乔梦趁着夜色张开翅膀从窗户飞回了病房,手机录音被她扔到天台了,她相信金大夫的事情月殊会处理的,结果肯定会比她处理的惨上那么一丢丢。不过,她并不不同情,金大夫是个心里有问题的人,性格偏激,犯罪指数极高,她还是希望月殊最后能够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第二天一早,有人报警称天台金大夫赤身裸体的和一具女尸躺在一起,而且还有一段录音,最后警方证实,那具女尸正是金大夫所害,毫无疑问金大夫被捕入狱。医院角落里。“你的手机。”乔梦把手机接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具女尸?”月殊举起双手,道:“你可别误会不是我干的,那具女尸是从他私人办公室里找到的,他跟我承认了就是他害死的,我只是一块都扔给警察了。”“好吧,还真的没有想到金大夫仪表堂堂的竟然是个那么变态的人。”她无限感慨着,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金大夫肯定被月殊折磨的够呛。“小梦儿,我都想你了呢。”月殊将脑袋磕在乔梦的颈窝处,淡淡的道。她推开他:“别没个正经样,我还要去办理出院手续呢,一会儿还要出去打车,送我和爹爹回家。”“要不我去搞辆车送你们回去?这一路上还能跟你唠唠嗑。”月殊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