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错什么话吧?”原君恪问。
“我还以为二哥不担心我呢。”
“废话,你是我弟弟,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原悄心中一暖,冲原君恪笑道,“陛下说让我做甲弩使,这是什么官儿?大吗?”
“前朝的甲弩使是正八品,在京城不算是很大的官职。但据我所知,我朝的军器司如今并没有这个职位,这应该是陛下专为你设的职。”
“正八品,也行吧。”原悄道:“陛下说给我你一半的俸禄。”
“不要骄傲。”
“我没骄傲。”原悄扯了扯原君恪的衣袖,“二哥,你陪我去一趟玉器铺子。”
“做什么?”原君恪问。
“我如今要拿俸禄了,去挥霍一下。”
“……”原君恪无奈一笑,带着他出了宫。
两人去了街上的玉器铺子,原悄在里头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块羊脂玉制的玉佩。
“好看吗?”原悄问原君恪。
“还行吧。”
“二哥你先替我付银子,等我领了俸禄还你。”
原君恪闻言只能取了银子替他付了。
“今天是上元节,人家年轻的男男女女都要护送信物,我想着买一块玉佩送给大哥。”原悄道:“旁人有的东西,大哥也得有。”
原君恪盯着自家弟弟看了一会儿,心中颇为欣慰。
不过他嘴上还是忍不住问道:“今晚也没有人送我信物。”
“哎呀,差点忘了。”原悄道:“要不二哥你也挑一块?”
“算了,花的都是我的银子。”
原悄将玉佩收入贴身的衣袋里放好,这才跟着原君恪出了铺子。
两人路过济仁堂时,原悄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顿住脚步,朝原君恪道:“二哥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余先生在不在。”
“你找余先生做什么?”
“我有点事情想朝他请教。”
原悄说罢便快步进了医馆,巧的是余舟今日还真的医馆里。
他见了原悄有些意外,问道:“看你气色不错,不像是有恙。”
“余先生好。”原悄朝他行了一礼,“晚辈正好路过,就想着过来打个招呼。”
“那去后头坐一会儿吧,江月斋刚送了点心来,还热乎着呢。”他说着,便将原悄带到了后头。
原悄进了内院一看,才发觉这济仁堂不止外表看着气派,里头也挺讲究的。
不过想到这里原是花楼改建的,看着讲究点倒也不足为奇。
“我听卫副统领说,济仁堂是您一手筹建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