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差也就罢了,还是个穷鬼渣男,傻姑娘们还偏就死心塌地跟着他们,被渣了要死要活问候过他全家之后又记吃不记打地继续黏上去。
反观自己,这么优秀一小伙,怎么还得跟个男的一起搭伙过日子?
这个问题,祝玉寒想不通。
几个人在垃圾堆里东翻西找,这河中真是什么生活垃圾都有,祝玉寒差点吐了,还是杨队长,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从一堆烂泥巴里翻出了一只大秤砣。
秤砣表面已经产生大量铁锈,依稀能看出上面标注的“5Kg”。
“是这个么?”
“目前为止看来只有这个比较合适。”
杨队道:“这种老式秤砣,一般是家里做小本买卖才会用到吧,比如卖鱼啊,蔬菜或者回收废品的。”
“秤砣来源尚不能确定,是否真的为凶器也不能确定,我们一会儿去土楼里走访下,看能不能获取什么有用线索。”
“也好,土楼居民较少,查起来也不会太费劲。”杨队长冲着还在河中打捞的队员摆摆手示意先收队。
根据分析,着重调查的对象应该是最近有婚嫁或者家中有做过小生意的。
提起婚嫁,首先想到的就是之前观光土楼时碰到的那位九十九岁老人家,导游曾经提过,她家的重孙最近有大喜事。
祝玉寒忽然想起当时无意间从花轿中探得的那位新娘,似乎和老人家重孙领着的那个女孩不太像,是他们要结婚么?
一行人换好便衣,以人口普查为由挨家挨户登记最近的婚嫁、生育记录。
那家卖红槽醉香鸡的小饭馆,那个瘦骨嶙峋的老板娘,依然穿着他们第一日来时穿的那件衣服,倒是洗得干净,只是略显老旧。
把自己拾掇的板板正正,儿子就脏兮兮的像个泥猴;对待客人就春风和煦,对自己的儿子一言不合就又打又骂,祝玉寒真的看不明白,这老板娘到底是脾气好还是暴脾气。
听到是在做人口普查,老板娘也丝毫不遮掩,如实说了:
她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大家都见过的那个,那孩子本身患有精神病,喜欢模仿,上次把客人的手给咬了也是在模仿大街上野狗互咬的场景。
“哭呢,上次来您这儿吃饭,听到小孩子在哭,也是在模仿么?”
“应该是,但是在模仿谁,我就不知道了。”
老板娘说着说着,或许是触动了内心最不堪的回忆,就见她捂住嘴巴小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