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了,我刚才已经吃不少了,都到这儿了。”说着,祝玉寒指指自己的喉咙。
“你才吃了多少,小鸡的胃都比你的大,再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傅怀禹说着,还毫不客气地将盘中看起来最为肥美的鸡腿夹到了祝玉寒的碗中。
鸡腿在食物塔顶端摇摇欲坠,祝玉寒又不好再夹回去,只好认命地抄起鸡腿机械地往嘴里塞。
好不容易转移了话题,他倒好,一句话又给转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走。”
此话一出,不光傅怀禹,就连祝玉寒都跟着愣了。
这句话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是从储荣嘴里说出来的。
祝玉寒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怀禹,生怕他一怒之下把桌子给掀了。
但事实上,傅怀禹依然只是笑:“储法医,这么不欢迎我?我这凳子还没坐热就要撵我走?”
“我的意思是,你来这边是打算多玩两天么?”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走两步就看完了,但无非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又怕小祝队长在外面被某些不法分子盯上,不放心,索性过来看看。”
傅怀禹还在那边气定神闲地饮茶,祝玉寒这边筷子都快拿不住了。
“二位感情不错呀,是在同居?不对不对,是在合租?”杨队长无意间适时打了圆场。
“在谈恋爱。”傅怀禹抬眼,却看向了储荣。
“嗯?”杨队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开玩笑,毕竟也一起生活了七八年,现在就处于一种谁也离不开谁的状态。”傅怀禹放下茶杯,“储法医呢?还一直单身?我真的好奇,什么样的绝色才能入得了您的眼。”
“长相不重要找不到合适的,就先这样吧。”储荣轻笑一声,“并不是谁都像傅组长这么好运,能碰到这么喜欢的人,即使经历了丧亲之痛还依然坚定不移地走在一起。”
“丧亲之痛”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给祝玉寒劈了个外焦里嫩。
他觉得储荣是不是故意的,这不像他储荣会说的话,戳人痛处,揭人短板,什么解馋捡什么说,完全不顾里别人的感受,甚至是自己的感受。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傅怀禹,笑容霎时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