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热气朦胧,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暧昧的粉色气息。
“乖,我什么也不做,就抱抱。”傅怀禹亲了亲祝玉寒圆润的肩头。
事实证明,多少无知少男少女都失。身于这句“我就抱抱什么也不做”。
如果整理成三字经,那便是:
乖乖的、就抱抱、亲两下、只蹭蹭、不进去、放心吧、戴套了、放轻松、别忍着、叫出来、舒服么、要去了、喜欢么、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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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祝玉寒顶着两坨黑眼圈揉着酸痛的腰来到了警局。
童嗣一见他这副模样,在心中窃笑,但表面上还要装作“我什么都不懂”。
“昨天下午报失踪的孩子找到了没。”祝玉寒见他那不怀好意的模样,赶紧岔开话题。
不提还好,一提总归是个闹心事儿。
他惋惜摇摇头,说道:“没有,同班同学的家长电话全部打过了,都说没有去过他们家,孩子到现在也没回家,今天上午辖区派出所打算出动所有警力寻找孩子,连辅警都叫了。”
“昨天我在储荣的研究所见到三具孩童尸体,死状极惨,不是少了胳膊就是缺了腿,最重要的是,孩子们的内脏全部被摘除了,而且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时候脸上都蒙着麻袋,只在口鼻处留了小孔,看样子是供呼吸用。”
童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诧异摇摇头:“不对啊。”
“怎么不对?”
“在犯罪心理学中,如果被害者头部被蒙上了遮盖物,那很大程度说明罪犯与被害者是熟人,出于一种愧疚心理才给他蒙住脸,但这三个孩子如果也被蒙上脸,难道是罪犯与孩子们认识?”
祝玉寒转着笔,点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既然要将孩子溺死,那又何必多此一举留道供呼吸的口子,这样看来,似乎是遮盖面部在前,剖尸取内脏在后。”
“说明在取出内脏前,孩子们不能出现死亡的情况,以保证从活体中取出的内脏始终保持新鲜,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器官买卖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童嗣说着,在白板上用油性笔将所有线索一一记录下来。
“孩子们丢失的四肢切口处看起来时间很长了,已经愈合了,这样看来这三个孩子的四肢被切掉已经有很长时间,超过一年。”
说着说着,祝玉寒只觉鼻头发酸,忿忿骂了句:“这丧心病狂良知被狗吃了的杂种,逮到他后先揍个痛快。”
“那麻烦帮我也留个位置,我刚买了一套带刺拳环,据说杀伤力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