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妹妹的尸体前,霍桑一直残存一丝希望,觉得长得相像的小女孩太多了,妹妹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警局的停尸间里,幼嫩的尸体静静躺在那里,身上盖的白布被血迹浸染。
霍桑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看到了那个曾经阳光又活泼的妹妹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瞬间,他感觉天都塌了。
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在警局里抱着妹妹的尸体嚎啕大哭,一遍遍呼喊着她的名字,却再也没有等来那句“哥,我回来了。”
妹妹的尸体被罪犯糟蹋的乱七八糟,腹部被利器剖开一个大洞,肾脏已经丢失,并且经法医检查,妹妹的阴。部红肿不堪,并残留少量精。斑,他很难想象,自己的妹妹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时候警方侦查工具还不够完善,判案也非常困难,所以很多年过去了,凶手是谁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
霍桑天天跑警局,甚至与警方大打出手,但依然毫无结果。
从那个时候,霍桑就明白了,没有任何人能帮他,也没有任何人能替妹妹申冤,只有靠自己,才是最安稳的信任。
无论父母软硬兼施,霍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一名警察,希望能为自己的妹妹,为更多受害者伸张正义。
而当他看到那几句幼童的尸体时,他瞬间想到了孤零零离去的妹妹,所以情绪便失控了。
祝玉寒长叹一口气,走过去拍拍霍桑的肩膀,轻声道:“放心,我们会尽快侦破这件案子,别难过了,难过并不能改变什么。”
也不知霍桑听进去了没,他迷茫的“嗯嗯”两声,接着脑袋一沉,睡在了榻榻米上。
祝玉寒架着比自己高还比自己壮的霍桑,付了钱,打了车打算先把霍桑送回去。
结果那些出租车司机一瞧是个醉鬼,都不接单,无情地走掉。
祝玉寒没了办法,只好架着这大个子把他架上了公交车。
晚间公交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人或闭目养神或望着车窗外发呆。
祝玉寒架着霍桑坐在后排,前面坐着个正在看视频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耳机可能有点问题,一直漏音。
祝玉寒有时候对于这种在公交车上看黄色视频的人真的挺无语的,就这么心急?等到回家不行嘛?
男子的耳机彻底报废,这时候,视频中传来几声稚嫩的喘。息。
祝玉寒敏感地竖起耳朵,因为这几声听起来太像小孩子了。
他不着痕迹地探过身子,悄摸跟着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