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吃饭呗。”傅怀禹故作坦然。
“最近身体怎么样,刀口还疼么?”祝玉寒笑笑,绕开了这个话题。
“疼。”
“疼那怎么办,请个麻醉师给你打一针麻醉?”
“不用这么麻烦,你摸一摸就不痛了。”傅怀禹说着,没憋住,笑出了声。
祝玉寒坐到他床边,帮他削水果。
“听说你们那儿最近有新案子?”傅怀禹瞧着他,问了句。
“别提了,本来以为这案子好破,结果越来越麻烦。”祝玉寒叹了口气,将苹果切好装盘放到床头柜上。
“嗯?说来听听。”
“目前为止,死了两个人,一个美院的女生,身高172,一个音院的男生,身高185,女生头被切掉,生前未被性。侵,男的是切断颈动脉失血而亡,生前有被性。侵的痕迹,腰后有针眼,被抽过血,现场还发现了墓土,而且两名死者腹部都被刻了一枚五芒星,两人死亡时间比较接近,都是在夜里十点到十一点半这个时间段。”
傅怀禹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凶手应该是名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一八零以下,性格孤僻,存在感极低,不太被人重视,且非常固执,有一定的宗教信仰。”
“嗯?这是你的直觉还是……?”
傅怀禹笑笑:“如果是超过这个年龄,在教学楼附近瞎转悠应该会非常惹眼,而这个身高范畴,是因为他的作案手法在两名身高差过大的人之间截然不同,性格孤僻,存在感低,你信么,这种人往往都有自己独特的信仰,或许是宗教,或许是成功人士,也或许是……邪教。而固执,则是因为他一定要在死者身体上留下记号。”
祝玉寒一听,马上凑了过去:“那五芒星的含义又是什么呢?”
“不好说,但基本可以确定,五芒星是源自于西方文化。”
祝玉寒刚要说什么,猴子叫赫然响起,在安静的病房内似是一触即发。
祝玉寒忙掏出手机看了眼,见是黄赳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张口便问:“怎么,你那边有什么新发现了么?”
“倒是真有新发现。”
祝玉寒一听,瞬时来了精神,眉眼不自觉带笑,忙问道:“说来听听!”
“新师大,传播学院楼顶,一个女生,被五花大绑以下跪的姿势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