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绝无此意,只是两件事撞在一块儿了,未曾想着就一块说了,完全没有胁迫皇上胁迫七皇子的意思。
无论皇上赐不赐婚,这兵权微臣也是要交的。”
夜昊撇了镇北侯一眼,拿起他手中的兵符,直接交到了皇帝的龙案上。
“这就对了嘛,你两件事一块说,这不是平白惹人误会吗?为人臣子,谨言慎行的道理居然都不懂?”
镇北侯收回空空如也的手掌,欲哭无泪。
“是是是,五殿下说的是,微臣受教。”
夜昊自然的接话:“还有这个婚事,父皇,要儿臣说,也不行。
你镇北侯年纪大了,不能带兵,镇北侯府也没有将帅之才,但是我七皇弟可是要带兵打仗的。
万一到时候边境有动乱,七皇弟那可得出征,守护一方百姓,守护我大周国门。
听闻,当初小郡主为了见七皇弟,跑去了军营中,差点延误军机。
这是草菅人命啊。
为了一己之私,置军队的士兵性命于不顾,置我大周的安危于不顾。
父皇,儿臣觉得,绝对不能冒这个险。谁嫁给七皇弟都可以,唯有镇北候府的小郡主不行。”
镇北候脸都吓白了。
“皇……皇上,当初那件事,确实是小女做错了,微臣已经严厉的处罚了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当初小女年幼……”
夜昊打断他:“年幼不年幼的,我们也不能拿大周的安危来赌你们家小郡主是不是懂事。
万一再来一回,万一又延误军机,你们镇北侯府满门也不能挽回损失。
父皇,儿臣以为万万不可。”
说到军机要务,皇帝面色严肃,开口道:“老五说得对。”
地上跪着的镇北侯额头掉下豆大的汗水,面如土色。
兵权交了上去,婚事赐不下来,实在是出师不利。
夜昊看了二人一眼,对着皇帝一拱手:
“父皇,虽然不能给小郡主和七皇弟赐婚,但是父皇可以另选一人。
镇北侯来都来了,也不好让他空手而归。
要儿臣说,二皇兄就很合适。
二皇兄性子沉闷,小郡主却是个欢脱的,正好互补。
父皇不知道,二皇子府,儿臣每次去,那气氛都压抑得很,一点都不欢乐。
而且二皇兄不成婚,七皇弟想成婚都不好意思跟父皇说,长幼有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