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青此刻一个微微弱的动作都能牵扯体内,肴难卿又会是个小高潮。
肴难卿与柳南青是面对面,能清晰感知男人粗重的呼吸,灼热的气息,时不时喷洒。
肴难卿只要深深一夹他会受不住闷哼出沉淀温柔嗓音,这时的难免肴难卿更加兴备,平时里的柳南青就像庙里的和尚。妖精都勾引不了他。
他不顾沉重的肚子,抽出,用力用他那软绵绵无力的腰在狠狠吃进去,两人同时发出声。
随着进出愈来愈快的进进出出,肴难卿莹润的肉臀拍打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和肴难卿紊乱愈发淫荡的浪叫。
“相公、好、嗯、好厉害…”纤长的睫毛颤颤的眨了眨,抓着柳南青衣裳时不时发出似猫儿的软糯嘤咛声。精致的小脸片片潮红。
肴难卿知道快到了,声音越发大声,淫叫:“快、快到了…相公、快、快点……啊啊啊到了到了!”头猛得往后仰,整个人跟触电般颤抖着。喘息太快,孕肚极度起伏,脚趾死死蜷缩着。
柳南青紧跟在后射出3天以来的积蓄。
“呃……”处于高潮余韵的肴难卿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抽搐。
修长匀称的玉腿轻放在柳南青肩上,后背靠在桌子,莹润的肉臀,高高崛起,孕肚隆起的弧度越发明显,全累积在腰间,由于这个姿势太吃体力,肴难卿躲不过紊乱的粗喘。
快熄火的烛光照在柳南青脸上,白晳的皮肤变得昏黄,他脸上也带抹着嫣红,却是面无表情看着我。
为什么要这样子,是遇到了我吗。
肴难卿思绪飘远,想到后面两人不同命运的阶段,肴难卿当上丞相那天当好是迎娶领国公主,他俩办的婚姻人人必知,皇上为了庆祝两国联姻免了半年的税,两国人民为这对新婚夫妇送上祝福。柳南青游街肴难卿还特意去围观,真是牛郎配织女。
肴难卿回神轻声说道:“我困了…相公。”
柳南青便站起来,把他公主抱起,肴难卿身躯还在轻颤着,知他受的刺激不少。抿了抿薄情的唇,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最终伸出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
肴难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肴难卿柳南青
还是没能逃过上辈子的结果。
柳南青真是好命啊,从一开始考取了秀才,接而在续在四年内拿下了状元,甚得了老丞相青睐,让其成了老丞相之子。朝廷中的人都知道丞相老了又无子,正寻找接代之人,人人都往老丞相引人,其不知竟让一个小小的状元抢了!人人都咬碎了银牙。
时间一晃,竟是十年。
在这十年内,肴难卿争气,为柳南青育了三儿二女。这也让他越发泼悍,平日一旦不如他心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府里没有一天是不闹哄哄的,有?那就是得了他意或者在数他藏起来的银票。
柳南青那经过岁月的沉淀,清雅俊逸的面容始终都是不变,精致的眉眼之间也留下一丝波澜。
他下朝回到府中。
“夫人呢?”
柳南青对待下人都彬彬有礼,礼数周至,但同时也在无形之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骨子里隐隐透着一股子淡漠狠劲。
下人低着头,“回老爷,夫人在哄五小姐睡觉。”
柳南青点点头,“嗯。”接后问道:“夫人用膳了吗?”
“回老爷,只是夫人吃了碗米粥说饱了吃不下去,奴才劝了半天。”
“恩……退下吧。”
柳南青挥挥手。
“是,奴才告退。”
柳南青踏入侧室,不得不说肴难卿这里装饰简直比他的主室还丰富多彩。对比他主室素得可怜,有个爱财的夫人没办法。一也往里走一边摇摇头。
柳南青远处瞄见肴难卿晃着雪白的小脚,穿着身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雪色貂裘毛绒躺在软榻数他那厚厚一叠银票。
肴难卿数着数着眼角瞥见青色的身影,手立马停住手中动作,挺直腰赤着脚,跳下软榻,转眼投进柳南青怀抱。
“相公回来了。今日辛不辛苦,那些老头有没有为难相公。”肴难卿扒在柳南青身上,攥住衣裳唧唧歪歪关心说道。
柳南青蹙着眉头,却是难得没有喝诉肴难卿无理的称呼。
“相公,怎么不理妾身。”肴难卿歪歪头扒拉柳南青。
柳南青这才开尊口:“怎么午膳只用这么一点。”说完楼着肴难卿的腰抱起。
肴难卿借此搂着柳南青的脖子,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腰部。嘟着嘴巴:“你摸摸,是不是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