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南山的样子,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遍了,如果她这个皇帝表现出好奇会很奇怪吧。
所以水沉鲸假装无意的往莫南山那边瞟,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
难道是避子汤?
越想水沉鲸越觉得有可能,但是她这个皇帝没根诶,喝了跟没喝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就是走个过场?
水沉鲸的心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此时莫南山已经走近了。
“娘娘,该喝药了。”莫南山捧着个笑脸,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严如意哼了一声,还是端起了那通透的玉碗,似乎是嫌苦,她一边喝一边蹙眉,喝完之后还跟水沉鲸撒娇。
水沉鲸不知该如何招架,她尬笑着让人给严如意送上蜜饯。严如意噘嘴非要让水沉鲸亲手喂她吃,水沉鲸尬笑着捏起那颗蜜饯送到严如意的嘴边。
严如意才刚刚张开嘴,她就身体一软倒下了。水沉鲸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对方的身体,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贴身太监莫南山。
莫南山连根眉毛丝都没有动,他一个眼神,寝殿门口立马上来两个宫女扶住严如意的身体,水沉鲸下意识的放手,她看到宫女替严如意褪去了外衣,然后像放一床被子一样把人放到了床上。
水沉鲸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但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一丝一毫。他们这么熟练,她也该配合一下他们的演出。
“陛下可要沐浴更衣?”莫南山对上水沉鲸就完全没有刚刚在严如意面前那样令人胆寒的模样。
水沉鲸点了点头,然后被一群宫女太监们众星捧月般的去了严如意宫中的浴池洗澡。
水沉鲸洗澡身边一般没有人服侍,之前水沉鲸就觉得奇怪了,现在还是觉得奇怪。
洗完澡的水沉鲸换上了一身稍轻薄的衣衫,被小太监领着回到了寝殿。
莫南山道:“陛下,可歇下了。”
水沉鲸真的很想问:就这样睡了?她的妃子睡得死沉死沉的,真的呆久布(没关系)?
但是水沉鲸不能问,一问就露馅了。不过有一个还是能问的,那就是沉鹄在房梁上到底是怎么睡的。
“沉鹄一晚上就待在房梁上?房梁上是有床褥吗?”水沉鲸指了指顶上。
莫南山望了眼,然后回答道:“回禀陛下,是一晚上,房梁上没有床褥。”
水沉鲸觉得这样十分的不人道,“让人送一床来,给沉鹄送上去。”
本来水沉鲸是想让人搬一张床来的,但是那样太大张旗鼓了,而且第二天也不好向严如意交代。
房梁看起来也挺宽的,垫床被子也能睡人,要不再加盏灯?看起来怪黑的。不对,都要睡了,还要什么灯。
水沉鲸的命令听起来有些奇怪,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关心自己的暗卫在房梁上睡得好不好。不过水沉鲸毕竟是皇帝,皇帝的命令再莫名其妙底下的人都要去完成。
很快就有太监抱着被褥来了,既然皇帝提了,送来的自然是上好的天蚕丝被。
房梁距离地面实在是太远了,一般的梯子都搭不上去。沉鹄自己跳下来把被子给抱上房梁,水沉鲸的脑袋一会上一会下,就盯着沉鹄飞上飞下的身影看。
在房梁上铺好被子的沉鹄轻松的从房梁上跳下来来到水沉鲸的面前,“谢谢陛下。”
水沉鲸摆了摆手,真心不觉得有什么好谢的,“不用谢,你今夜先这么睡着,要是有哪里不方便记得跟我说,不要勉强自己。”
“陛下不必那么关心臣的。”沉鹄的眼帘垂下,墨色眼瞳中的情绪被遮挡。
水沉鲸打了个哈欠,“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睡?”
“是。”沉鹄的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水沉鲸说自己要睡了,让其他人退下。
莫南山领着一大群宫女太监退出了寝殿,偌大的寝殿片刻后就安静了下来。
水沉鲸上了床,她转头看向了身侧睡得死沉的严如意,陷入了深思。
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不过现在至少不用担心掉马的问题。
就是她的太监莫南山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练,而她的贴身暗卫沉鹄也一点都不惊讶。
沉鹄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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