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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

水沉鲸觉得现代的自己很真心了，下雨天灵有希没有带伞她还特意蹲着给灵有希送伞，灵有希来月经肚子疼她主动送上红糖水，每次过节都会给灵有希送礼物。

但是灵有希全部选择拒绝，简直是一点念想都不给她。

“嗯，真心。若是陛下真心爱着对方，对方会感受到的。”沉鹄说道。

水沉鲸无力的趴在了桌面上，“在这里，我要展现自己的真心估计要遣散后宫才行。”

沉鹄沉默了一瞬，他开口道：“可陛下并不是普通人，陛下是大周的皇帝，不能以常人的准则去要求。”

“是啊。”水沉鲸苦着一张脸。

她后宫里面的梅妃还有贤妃背后的家族势力可不小，她不可能为了一个灵有希把她们遣散。

沉鹄的话说的很对，但是水沉鲸忽略了一件事情，这样的话并不符合沉鹄的性格。

入了夜，水沉鲸准备沐浴更衣了，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沉鹄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着她，沉鹄到底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又是怎么洗澡的呢？这真是令人好奇。

今天天气凉爽，水沉鲸匆匆的洗完澡，她裹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嘶嘶了两声，“沉鹄你在吗？”

浴池周围很安静，只能看到造型怪异的假山和氤氲的雾气，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然而下个瞬间水沉鲸就看到沉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臣在。”沉鹄半跪下来给水沉鲸行了一个礼。

水沉鲸立马让对方起身，“朕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沉鹄微微垂头。

“咳咳。”水沉鲸清了清嗓子，然后到：“朕就是想问问你平时是怎么洗澡……沐浴的。”

沉鹄答道：“若非必要，臣不会沐浴，一般只是换衣擦身。陛下的安全更为重要。”

水沉鲸的嘴角抽了抽，心道当个暗卫还真不容易。

“这样，今日你就在这里沐浴吧，好好洗一洗。”其实水沉鲸有点想闻闻沉鹄身上有没有味道，但是鉴于这样做可能会有些小尴尬，而且不符合人设，她也就作罢了。

沉鹄似乎意识到水沉鲸在想什么，他别开脸，耳根有可疑的红色，“臣身上还是洁净的。”

水沉鲸尴尬的笑了笑，道：“不过洗洗总是好的，我就在这里等你，我不会偷看的，你放心吧。”

沉鹄还是迟疑，“陛下，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谁知道？而且你在这里洗澡离我也不远，要是发生了什么，你也可以及时来救我。”

沉鹄抿着唇角，也没有说好还是不好。

水沉鲸推着沉鹄的身体往浴池边走，“好啦，赶紧去洗，不然我以后就不让你靠近我了。”

“那……好吧。”沉鹄最终还是点了头。

水沉鲸在小榻上坐下，她背对着浴池的方向，遥遥道：“我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