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们纷纷露出惊奇表情。
薄老板这时候总是在咖啡台后面,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对跨种族婚姻研究这么多?”他问屈舞。
屈舞:“这是课本上的内容。”
他很不愿意和薄老板沟通,但无奈自己要从狼人手里拿工资,所以必须和颜悦色。
自从他上次表现出对纽芬兰白狼的强烈兴趣之后,薄老板反而对他敬而远之。屈舞实在很想看狗爪子,狗耳朵和狗尾巴,在薄老板注意不到的时刻,他盯着薄老板的目光,总是充满了古怪的热切和渴望。
咖啡馆开始装饰圣诞节挂件的时候,屈舞的窥探被薄老板发现了。
薄老板站在人字梯上,往天花板贴泡沫雪花儿。屈舞原本坐在角落里看书,这是他费尽力气才从狼人资本家手里争取到的一小时学习时间。
但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飘向了薄老板。
屁股是不太好意思看的,他盯着薄老板的后脑勺,想象狼耳朵会怎么冒出来。
薄老板贴好雪花儿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笑了一声。屈舞连忙低头,正紧张记忆着特殊人类发展史的关键节点,眼前忽然一暗。
英俊的狼人撑在咖啡桌面,目光炯炯。
“你看我屁股干什么?”他的眼神在屈舞的脸上游移,缓慢而露骨地钻进哨兵制服的领口,“再看我,我就咬你。”
屈舞咽了口唾沫:“……我还能再摸狗毛吗?”
“……”薄老板忍着气,阴冷地笑,“你知道这种话对我们狼人来说,等于邀请吗?”
屈舞懵了:“邀请什么?”
薄老板俯身,几乎贴着屈舞的耳朵。
“邀请我弄疼你。”
屈舞:“……我有这个,我会揍你。”
他亮出义肢,但这句反击毫无力度,薄老板已经转身离开。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走入两个人。屈舞瞅了一眼,一个中年人,和一个戴口罩的青年。他起身准备接待,但两人径直走向咖啡台前的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