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可是每次不开心跳湖里,就是带着一颗珍珠去藏起来?”
“这都被你发现了?”
“有吗?”
“我父皇只是觉得水养珍珠,仅此而已。”
“哦。”
慕云昭一边雕刻一边看着李潇玉,“你这是佩服我的精湛手艺?”
“我这不是佩服你的精湛手艺,而是好奇,你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
他笑了笑,一边拿着酒当水喝,一边仔细雕刻着珍珠上的花纹。
这珍珠之上是一对双飞的燕子,她不懂双飞燕代表着什么,也许是一种什么特别的含义吧?
她托着两腮,一边吃着夜宵,一边鼓着腮帮子问道:“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千杯不醉吗?”
“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第四坛酒水了,你却没有太多的醉意。”
“我醉了,谁说没醉。”
“可是你的思维很清晰,你怎么会是醉了呢?”
“思维清晰酒不是醉了吗?”
慕云昭淡淡的笑开,揉了揉她的发顶,这种摸头杀,她最是扛不住,被他摸顺了毛似的,笑眯了眼,等待他的解释。
“嗯,我觉得昭,你应该是个酒量极好的。”
“我确实是醉了,只是我醉了不是晕了,只是有些微醺罢了。”
“这还不是千杯不醉?”
“你想看我喝醉的模样?”
“男人喝醉了,不是会失控吗?”
“是会失控,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面前。”
“你说这酒里有媚药,为什么我看到的却不是媚药的效果?”
“我会将媚药逼出体外,只是你没仔细观察罢了。”
“你还会六脉剑谱不成?”
“嗯?六脉剑谱?”
“对啊,段誉的那种剑谱!”
她好奇的看着他,他有着摘花飞叶的本事,应该也有六脉神剑的可能行吧?
“你是说少阳经等等的经脉成剑吗?”
“嗯,你会吗?”
“这不是运气的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