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不愿多废话,点了点头,一头扎进了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我嘟了嘟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溜达去前厅取一下,顺便看看到底是谁还在用这么老掉牙的通讯方式。
来到前厅,一路上都没见到薄从怀的身影,不过我倒是没有好奇。
毕竟他最近经常神出鬼没,不知道又猫到那个角落研究去了。
前厅收拾得一尘不染,整齐摆放的两排桌椅,最靠近大门的一处高桌上正摆放着一个信封。
我走上前拿过,信封上没有任何笔迹,看不出寄件人是谁。
奇怪,小学时候我们也学过给人写信,有一些寄信收信的必要信息是需要写在信封上的啊。
好奇心驱使下,我当场拆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和两张照片。
我一边将信纸抽出来,一边猜测会不会又是段予一这个小丫头,毕竟她最喜欢写信时附送照片。
但是当我把信纸展开,发现上边的字迹完全不是来自段予一,而且内容十分简短之后,直觉告诉我这封信不简单。
定下心神一看,我立刻咬紧牙关,当下抽出信封中的照片来看,顿时眸光一紧。
一张照片是满脸泪痕的小云,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小小的身躯被牢牢固定着,嘴巴里绑着一根布条,看起来十分狼狈。
另一张照片是一个透明的封闭水箱,奂脊的双手手掌贴在水箱表面,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能看出在她的周围流转着一圈蓝光。
我拳头收紧,又是无垠水。
信纸上只有短短的三行字:
让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给你半天时间,猜猜我们在哪,超过半天,你将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礼物,可能是手指,也有可能是头颅哦。
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我胸中一阵翻涌,怒火自与信纸和照片接触的手指开始燃烧,随后燃尽全身。
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前有程文欣,后有奂脊和小云,都是这种绑架的戏码。
没有本事对我动手,就欺负我身边的人。
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次不会是赵落落和宫念,虽然她们现在都处于失踪的状态。
信纸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警告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薄从怀或其他人,写信的人只想让我只身前往。
我收拢手指,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处于盼寻院中,不能在薄从怀和陈最面前露出马脚。
勉强镇定了心神,我先将信纸和照片塞回信封收好,然后开始思考用个什么理由才能合理地骗过薄从怀,从而离开盼寻院。
毕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下一次我收到的信件中真的是小云或者奂脊身上的器官,我一定会发疯。
心烦意乱地走出前厅,刚拐进花园的小路,突然在一边高处的凉亭中瞥见了薄从怀的身影。
我暗自深深呼吸,呼出胸内空气,这才抬腿走向凉亭。
薄从怀正手握一只钢笔,面前是一张很大的图纸,图纸上浅浅地画着盼寻院现在的布局。
我看到他在平面图周围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都是他关于修整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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