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了鬼王,她也弯的下膝盖,想当年她弱小的时候,叩首可是干的最多,也最简单的事了。
随后面带灿笑起身,看向在曾祖父光芒下有些暗淡的祖父祖母,一对书卷气满身,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夫妇。
盈盈一拜,“阿灼拜见祖父祖母。”
陶行嘉一切都紧随姐姐其后,“行嘉拜见祖父祖母。”
陶明乐似是个沉默寡言之人,只微微颔首。
倒是怀谦侯夫人,也就是陶灼的祖母安澜真,自从见到三子后,便是满脸遮不住的笑意,此时更甚,“阿灼,阿福,快起来,快起来。”
陶灼起身,眼睛眨了眨,随后过去搂住祖母的胳膊,使出撒娇大法,“祖母,这些年,阿灼可想你了,还有您拿手的八宝酥。”
安澜真一愣,随后笑意更甚,摸了摸她的头发,“阿灼还记得祖母的八宝酥,那明日祖母就给你做。”
陶行嘉看了看姐姐,眼睛一转,就走到了祖父身侧,轻声唤了声祖父,就站在了那里,陶明乐看了眼他,把点心盘轻轻往他那儿推了推。
陶定章此时激动稍稍平息,轻笑一声,“母亲有所不知,阿灼自幼过目不忘,”
“哦,果真?”说这话的,竟是怀谦侯陶明乐,他惊讶的看着陶灼,略有些激动。
说来惭愧,老怀谦侯陶景黎便是自幼过目不忘,可陶家四代下来,竟只有陶定章继承了这一点。
陶明乐一直自觉愧对老父,如今又出一个,他又岂能不激动。
“果真。”陶定章肯定道。
“好,”陶明乐抚着胡须,点了点头,又双眸带上孺慕之意看向陶景黎,“父亲您也算后继有人了。”
陶景黎面带微笑,却摇了摇头,“我并不在意此事,明乐你也是,有无皆可,不可执着。”
陶明乐点了点头,却没有应道是或者否。
随后一屋子兄弟姐妹,互相介绍一遍。
等热热闹闹吃完接风宴,回到早早收拾好的致远居,即陶定章的院落,便已是夜色渐深了。
第二日,陶灼又随着美人娘亲和美男爹,前往了尚华伯府拜见外祖父和外祖母,用过午餐后,方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