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侯之女,嫁予前朝王爷?”陶灼一愣,她还以为是老长信侯的风流债呢。
“不错,长信侯曾是前朝一州州牧,而后降于我大乾,他独有一子一女。”
“那她到底是?”陶灼不确定的看着江晴时,不知她到底是自杀,还是老长信侯所为。
“听闻,这江晴时,与那王爷伉俪情深,王爷亦是终其一生,未纳过二色。”说道这里,两人都看向下面模样只是清秀的江晴时。
“看来,她应是自杀。”陶灼桃花眼轻眨,看着江晴时胸口的血洞,一时间心绪复杂,轻声说道,
“竟然是你,裕王妃。”摄明琛惊道。
“这位公子,又是何人?”江晴时转头看向他,轻声问道。
“我?我叫摄明琛,当今瑞王。”摄明琛似有踌躇,可看了一僧一道一眼,还是说了出来。
“摄,我道是谁,原来是反贼的后裔,胆子倒是挺大,敢出现在我面前。”出乎意料的是,江晴时听闻他的身份,并没有发怒,只是直直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见此,摄明琛也有些惊讶,可听到这句话,他神情一肃,却没有多加迟疑,“裕王妃这句话却是错了,兴国怎么失了江山,你我心知肚明,可非我摄家之过。”
“呵,”江晴时轻笑一声,却也没有多言,竟似是默认了此话。
这下院中几人更是茫然,这裕王妃看着并非暴戾之鬼,那这长信侯府之事?
这般想着,便不由看向江翰思。
“侄孙江翰思,见过姑祖母。”江翰思眉头微皱,亦是有些疑惑,于是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翰思?竟已到翰字辈了吗,过来,让姑祖母好好看看你。”江晴时面上一喜,随后招手,轻笑着道。
见此,江翰思一顿,却并没有上前。
“侄孙实有一事想问姑祖母,还请姑祖母据实已答。”
“哦?你且说说看。”江晴时似是一愣,而后放下手轻声说道。
“不知,姑祖母可知,我祖父祖母,以及爹娘,因何而逝?”江翰思紧紧看着江晴时,口中朗声说道。
“他们?他们不是因病而逝吗?你怎的还问起我来了。”说道这里,她忽的停下,而后柳眉皱起,眼中似有怒气,院中顿时一阵风起,她看向江翰思,“莫非,你怀疑是我所为?”
“姑祖母恕罪,侯府诸事,实在太过巧合,翰思不得不疑。”江翰思微微拱手,却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见此,江晴时目中怒气依旧,冷哼一声,“怎会是我,我又为何要取他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