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仙把堪七郎交给他们,顺便问道“你们刚才在浴室里玩什么?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
现在后背一片通红的坂田银时“呵呵。”
堪七郎显然是累了,一挨到枕头便闭眼睡了,也不需要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哄。
堪七郎睡在两人中间,坂田银时两手放在被子外,他们还是第一次以‘川’字睡,眼睛对着天花板说道“孩子他爸,你睡了没?”
“……没有。”
“今天发生的事,唔,情急之下大家都明白的。银酱的初吻还在哦,不许乱说出去。”坂田银时握紧手道。
富冈义勇这才想起他救坂田银时的吻,上岸之后,坂田银时不提,他也就暂且丢在一旁。
“哦。”富冈义勇面无表情道。
坂田银时转过身,清清嗓子道“说好了,银酱我也不是嫌弃你的意思,你也不想你的初吻给一个大老爷们吧。”
富冈义勇仔细想了想,“没有关系啊。”坂田银时是他最信任的同伴,他们在一起认识了三年,彼此间最为熟悉不过,而且是为了救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看来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是那个问题。”坂田银时幽幽道“想来你也不懂。”
富冈义勇平时表现得像个呆木头,坂田银时想到了去花街被游女嫌弃没情趣的矮杉,不由开始捧腹笑。
为了不吵醒中间堪七郎,坂田银时压制住笑声,身子却笑得打颤,矮杉的黑历史太多了。
感受到坂田银时那被子的抖动,富冈义勇不解道“你怎么了?”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高兴的事情?”
坂田银时拉上被子,“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只是偶尔。”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记忆里的过去有多少快乐,自然就有多痛苦。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的天边浮现出漂亮的彩虹。微风徐徐,坂田银时穿上一件羽织,跟银仙琢磨着织围巾。
信乐抽这起烟,银仙点亮了人妻的技能他是懂,但坂田银时是怎么混进去的。
“勤俭持家懂不懂!”坂田银时眯起眼睛道,多年的贫穷造就了坂田银时今日的抠。
坂田银时织起围巾也一点都不含糊,惹得银仙不禁怀疑坂田银时过去是生活在什么贫穷的家庭。
两个打着勤俭节约的名号实则抠门的人织围巾的速度很快,只是富冈义勇需要回去,坂田银时转而带上半成品。
回去的路上,坂田银时一行遇到了采药回来的蝴蝶忍。
蝴蝶忍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美丽的开车画面,面不改色道“富冈先生和坂田先生是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