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不像姜喜宝,倒是像张爱玲的小说中那个把自己侄女卖掉的薇龙她四姑。
如果她再戴上面纱,上面缀着一个钻石的蜘蛛,就更像了。
“Alice,这么久不见,你不问问我,是怎么认识的河先生?”
我看了她一眼,用手机打字,软件读给她听,——“千万不要告诉我,是苏宁帮你介绍的。”
“呵呵,你真聪明,一猜就对。”林欢乐笑,一直笑,“苏宁还说,当年其实错看了你,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心比天高。”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时候,手机中进来短信,是乔深来的。
他说,——这部戏,可能无法拍摄。
我回短信,——为什么。
乔深,——投资建厂看当地的人文环境,做生意看合作伙伴,我本人的问题,不习惯与‘太太团’做生意。这部戏,我可能不会接下来。
其实,媒体上把苏宁,林欢乐这样嫁入豪门之后依然凭借对艺术的兴趣爱好而在娱乐圈名为工作实为混日子的太太团们称为‘女权’,并且大加赞扬为当代‘女强人’,归根到底,这些都是花朵,外表看起来异常娇媚的花朵,而支撑这花朵的,是中国几千年来、亘古不变的男权核心价值观。
Simon张亲自过来捡我的时候,林欢乐自己已经把那一瓶‘即将凋谢的玫瑰香气’的Roti喝光光了。我吞了另外一瓶。她现在可以面不改色的干掉一瓶法国酒王,丝毫没有怜惜,这个感觉很像正在读书的我(不过我跑过去的购买的是Tesco周末半价的普通法国红酒),不过我们土到极点,丝毫没有品尝红酒的闲情雅致,反而像当年,我们获得了安枫电影跑龙套的机会而在小摊上对着瓶子一直吹着崂山啤酒。
Simon张直接送我回我家睡觉。
我在屋子里面躺一会儿,感觉自己开不了车子,就发短信给Max大叔,让他派个人过来捡我回城堡,随后,我喝了一杯清水,继续睡,也好像没有人过来捡我。等我再睁开眼睛,外面都黑了,卧室这里也是暗的,门是虚掩的,外面客厅好像有灯光,我迷迷糊糊站起来,推开门到客厅,发现这里也没人,倒是面向阳台书房的门开着,勋世奉坐在那里,正在看书。
此时,他自己安静的就像一本书。
勋世奉看到我,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拿起来放在靠背上的深色西装外套,向外走,“醒了?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怎么喝这么多酒?”
虽然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我似乎能听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我知道,晚上最好回城堡住,那里安全。
勋世奉打开门,我去拿包包,刚睡醒,还有些头重脚轻的,揉了揉眼睛,忽然感觉整个身体一轻,被他直接扛上肩膀,我的胃枕着他的肩膀,难受的差点就那个啥了。
下楼。
他把我塞进车子里面,黑色的梅赛德斯车子里面吹了很重的冷气。他也坐进来,砰的一声,车门关上,我靠过去,手指拨弄了一下他胸前丝质衬衣的珍珠母贝的扣子,被他揪住,我觉得我们之间气氛暧昧,极有可能升起隔断玻璃,让后面与前面司机的空间完全阻断,随后,我和勋四少就在这就先XXOO,再OOXX然后XOXO,最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OXOX!
我似乎听见他抚摸我的头发说了一句,“Alice,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是CJ的分割线……
以上都是幻觉,真实的状况,我听见他皱眉头,说了一句,“手指怎么弄的,裹成这个样子?”
凡是玩过植物VS僵尸的都一定记得里面那个大倭瓜,我的手指就被廖安弄成那个模样。
我擦!
她究竟裹了几层OK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