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压。低气压。她正在努力地让她身上那不断升高的气压。慢慢的压下去。
呼呼。呼呼。
祁佑迪到她那个样子。不禁地笑了出來。他说道:“熊猫。我不逗你了。”
薄盼着他。说道:“谁要相信你说的话。”
“不相信吗。好吧。我会让你相信的。”说着。祁佑迪就拉起了她的手。往前走了起來。
“干什么。”薄盼有些好奇地问道。
“等下。”说着。祁佑迪的另外一只手掏出了手机。然后似乎找到了某个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就听到他在这边说道:“是蓝伯母吗……嗯。我是小迪……现在我和盼盼在一起……嗯。我想要带她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來……好的。我知道了……嗯。再见。哪天再过來拜访您……好的。再见。”
薄盼从他的话语中当然听出來了。他是在给她的妈咪打电话。但是。只是说出去。并沒有说去哪里。
祁佑迪把自己的手机放了起來。说道:“你妈妈不知道我们已经和好了吗。”
“不知道呀。”薄盼回答着。
“怎么沒有说。”他的声音中好像有着不满。
“沒有时间说呢。”回去就补习。早就忘记了这码事了好不好。
“从放学回家到现在那么多时间。你都沒有说。”
“喂。祁蛆虫。你可要知道。这期间我一直都在补习呀。今天我足足补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吃完饭就把葛饮智送了下來。哪有时间说那些呀。”薄盼也很是不满地说道。
祁佑迪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似乎对智很好。”
“他是我哥儿们呀。为什么不对他好呢。”
“该死的。熊猫。你把所有的男生都当成了你的哥儿们吗。”祁佑迪的样子。似乎要生气了。
“沒有呀。至少有一个人。我沒有把他当成哥儿们。”薄盼说道。
“是哪个混蛋。”祁佑迪的怒意越來越浓了。
薄盼扑哧一下地笑了出來。说道:“就是你这个混蛋呀。”
跟着。她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祁佑迪尽管也还在生着气。可是听到她这样说。气意一点一点消化沒了。
“熊猫。算你还识相。”
咳咳。这是识相吗。这本來就是事实好吧。
两个人一直走到了小区的凉亭里面。祁佑迪停了下來。薄盼奇怪地着他。问道:“就带我來这里。”
“那不然快黑天了。你想要去哪里。”祁佑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來。
薄盼的额头上滴下了一滴如香水梨般大的汗珠。
那就直接告诉她好了。这样也不至于她期待了那么久。才发现。原來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喂。熊猫。坐过來。”祁佑迪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眼神中流露出了不自然。声音带着命令般的说道。
也正是因为这样。薄盼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坐在了他说的那个地方。
而她刚坐下。祁佑迪就把她的身体一下子搂了过來。让她的头靠在了她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