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哑巴了?心亏了吧?能做那肮脏的事儿,就能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荷花嫂趾高气昂的说道。
“你放屁,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大宝恼羞成怒的说道。
“哟,哟,有什么事儿不能让我说到明面上,撕烂我的嘴?我还真不信,你还成精了,你以为二宝还在吗?二宝活着,我怕你们,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吓唬谁?我告诉你大宝,你别把我惹急了,把我惹急了,我这就把你们家的破事儿都抖搂出来。”荷花嫂说道。
“我说,老虎家里的,你嘴上积点德,他们家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就别在这跟人家添堵了。”栓子爹不知什么时候赶了过来,劝说道。
“我嘴上没积德?那是他大宝先惹的我们,你的身子骨不好,就别在这儿凑热闹了。敢情是他没有说你们家的人是嫌疑对象。也没有听说你们两家有多么近乎,这事儿你少管。”荷花嫂说道。
“你要听人劝。”栓子爹说道。
“这是我们两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的操心,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你儿媳妇跑了你不操心,到想着跑这儿操闲心,真是的。”荷花嫂说道。
栓子爹为人要强,被荷花嫂当面揭短,顿时被气得眼睛直翻,噗通的摔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起来。
荷花嫂见此情景,也被吓得不知所措起来。
“叔,你别吓我,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叔,叔……”荷花嫂喊道。
荷花嫂喊过几声后,见栓子爹还是一声不吭,尖叫一声,跑走了。
大宝见此状况,急忙出了院子,赶到栓子爹的跟前,将他架到院内,招呼春枝拿来了椅子和热水。
两人好一番忙活,栓子爹总算是倒回一口气来。
“叔,你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就是那种欠揍的烂嘴娘们,你的身子骨要紧。”大宝一边为栓子爹抚摸着胸口,一边劝慰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嗯,嗯,嗯。大宝呀。”栓子爹说道。
“唉,我听着呢,你说吧,叔。”大宝急忙的应答道。
“我今天来是想看看娃儿怎么样了。”栓子爹说道。
“已经好多了,医生说休养休养,就没事儿了,多亏你还挂念着。”大宝说道。
“我和你爹是交了一辈子的好弟兄。他走的早,临走时候要我替他照看着你们,那时候我说你,你还老是故意气我。”栓子爹说道。
“我那是犯浑呢,你就别放心上了。”大宝说道。
“二宝这样走了,我就觉得对不住你爹,你们这娃儿可要看好喽,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栓子爹说道。
“唉。我们都记住了。”大伯说道。
“还有个事儿,你们一定要记好,你们两口子只要自己过的好,就别管外人怎么说,什么事儿都别放到心上,今后就是好好的过日子。”栓子爹说道。
“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过日子呢,不信你问春枝,春枝你说是不?”大宝回头问道。
春枝看了大宝一眼,并没有搭话。那种眼神很奇怪,让大宝感到了一些陌生。
栓子爹休息了一会儿,便独自离开了。
大宝关好院门,回到屋内,只见春枝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春枝,你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呗?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感觉不舒服。”大宝说道。
“你现在能告诉我,给娃儿看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春枝问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宝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春枝问道。
“不能,这事儿我真的不能跟你说。也没有办法跟你解释。”大宝说道。
“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解释?是不是你心里有鬼?”春枝说道。
大宝听完春枝的话,不由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