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张扬那一缕九阳真气直接刺激了骆灵心底的**,这股欲火燃烧起来,让骆灵不敢再待下去。
不出所料,小丫头应该去洗手间自行处理了。
少了骆灵插科打诨,酒桌上的气氛反倒轻松不少。
张扬来者不拒,与文斌推杯换盏。
车月书下了血本,直接拿出珍藏了十几年的极品茅台。
文斌家里虽然也收藏了不少这种好酒,但毕竟是喝一瓶少一瓶,一开始还挺兴奋,心说总算可以敞开喝了。
当然寡酒无味,这下还有张扬这么一个对手,他还真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少量。
北方汉子嘛,除了拳头上见真章,就是在酒上面了。
可惜,文斌一开始还挺兴奋,但喝着喝着,他就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尼玛还是喝酒吗?
简直跟喝水差不多。
“张扬,你究竟有多少酒量?”文斌问道。
“没算过。”
“没算过是多少。”
“就是千杯不醉了。”云浣溪笑道。
恐怕在场之人,只有云浣溪见识过张扬的海量。
也是因为张扬,她才真正意识到海量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服了,服了!”文斌对云浣溪的话毫不怀疑,立即朝张扬拱手求饶。
“文兄,酒是好酒,不过你的情况,还是少喝为妙。”
“哎跟你这家伙喝酒真没趣。”
“把我灌醉就有趣了?晚上咱们还有约呢!”
“你瞧,喝起酒来,把这事儿也给忘记了。该罚该罚!”说着,文斌又准备喝一杯。
云浣溪笑笑:“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还能有什么约会不成?哼,莫非准备去干什么坏事!”
“云姐,冤枉啊,这不张扬会治病吗?我正好有求于他。”
“原来是这个啊!你准备好诊金了吗?”云浣溪笑道。
“当然。”
“张扬,上次跟你说的开设中医馆的事情,你怎么说。”
“云姐,除非你想累死我。”
“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大不了咱们还是老规矩。”
“还是算了。你每次都说老规矩,到了最后,还不是有加塞的。照这样下去,早晚得累死。”
“可赚得也多啊!你不是老是不够钱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