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只有这两个女仆从和医师。
木素纠结一番后,下定决心:
“你们二人,配合医师照顾好夫人,我速回长印山带医师来。”
木素没有耽搁,出了大帐就立马驾马而去。
女仆和医师悉悉索索又说了什么,南莺听不清,只感觉女仆又开始给她擦烈酒了。
南莺:“可以……给我点水喝吗?”
尽管很晕,但南莺还是保持一丝意识。
她不知道木素有没有告诉泰布韩那桶水是自己泼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趁着木素不在,她得赶紧套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女仆连忙打来水:
南莺喝下,嗓子舒服许多。
医师:“你二人照顾好夫人,我下去煎药。”
又走一个,如今帐内只有两个女仆了。
南莺:“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女仆跪下。
“奴叫曹布德。”
“奴叫阿纳日。”
南莺:“曹布德,这里是哪里?”
曹布德:“夫人,这里是塞囊河。”
还好,她们的嘴没有克腾哈尔部的人那么严。
南莺:“这里距离大凌近吗?”
两人相视一眼,南莺赶紧解释:
“哦,我是大凌人,对你们漠北地形不太了解,我就是想知道家乡在什么方向。”
阿纳日:“塞囊河其实就在大凌边境不远处,只是边境危险,我们都不会去到那边。”
南莺一听有些激动,这不就是因祸得福?
南莺压抑着语气中的激动,问道:
“不远处那是……有多远?”
阿纳日:“快马的话两个时辰就到大凌边境了。”
南莺被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攥紧,这恐怕是她距离回家最近的一次了。
她不能错过。
南莺:“我有些饿了,你们可以去帮我弄些吃食吗?”
曹布德站起身来:
“奴去准备。”
只走了一个,南莺将视线放在了阿纳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