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石妈妈说,王爷是冬月底生的,足有小半年,可以慢慢做。”
骆宁说。
萧怀沣颔首:“冬月二十九。”
“这个日子好。
农闲,梁满仓,王爷生来就该富贵又清闲。”
骆宁笑道。
萧怀沣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能夸。
王妃这张嘴,着实讨喜。
他这么想着,目光落在她唇边。
她的唇小而饱满、不点而红,似一棵熟透了的樱桃。
萧怀沣立马挪开视线。
眼睑一抬,就瞧见了她的眼。
黑眸乌润,似噙了一汪清澈的水。
“睡吧,不早了。”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柔软青丝,声音不自觉暗哑了。
骆宁应是,先躺下了。
萧怀沣想要罩上灯罩,手却有点忙乱,半晌没罩好;一声轻响,他索性把灯给打碎,灯芯灭了。
骆宁还伸头看一眼:“怎么了?”
萧怀沣的手,轻轻按住她肩膀,将她推回去:“躺好!”
骆宁跌回枕头上,心中纳闷,屏住呼吸。
她第一个念头是有什么不对?难道有人夜里摸进来要杀他们俩?
而后听到了他略显得有几分凌乱的粗重呼吸,骆宁瞬间懂了。
她当即一动不动。
萧怀沣也躺下。
他屏住了呼吸,帐内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骆宁用力绞着手指。
她知晓他这一刻很难受。
可输赢又不能骆宁做主,她没办法。
她是身处下风的人,轮不到她顺水推舟。
帐内安静了很久。
骆宁良久才翻一个身。
她刚刚一动,身后的人贴上来,紧紧搂抱着她。
入了夏,他的体温比平常人高,他抱着骆宁睡觉时,骆宁总是热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