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旁边坐着贺向警,他到嘴边的“操”
憋了回去。
边启动车往前走,边说:“那地儿又偏又远,大晚上的给你们送过去,我爬回来?”
贺楼翻着练习册。
姜野字迹娟秀工整,字里行间又有几分力量感。
很好看。
他头也不抬的回:“你想爬我也不拦着。”
周鸿青:“正经的,你到了给季开阳打个电话,让他接我。”
贺楼“嗯”
了声。
周鸿青嘴巴不停:“话说,这不是仪表厂的家属院吗?你爷俩大晚上跑这儿干嘛来了?还喝酒,不会……”
声音骤然拔高:“有情况了?”
贺楼:“……”
要不是喝了酒不能开车,贺楼真想把他踹下去。
贺楼不回话。
周鸿青从后视镜里瞄他:“真让我说中了?老贺,我就说你好好的京市不待,跑这儿干嘛来了。
什么人啊,跟兄弟说说。”
贺楼没好气:“闭嘴,你给我好好开车。”
周鸿青:“好好好,开车,开车。”
又说:“你上回找我办的事,我给你办好了。
9月1号开学,到时候你直接带小警去班里报到就行。”
他嘴一刻也停不住。
下一秒,又问:“你们军区不是有学校吗?跑这么远来上市直,你不嫌折腾啊?”
贺楼:“这边教的好。”
周鸿青:“那是,我爸这个市教委主任还是有点子东西的。”
贺楼:“……”
夜里,姜野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贺楼说的那些话。
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一世和前世完全脱轨了。
煎了一夜鱼。
第二天先是腹痛,姨妈提前来了。
到了中午开始浑身泛酸,再晚些,发起了高烧。
姜野苦中作乐的想。
果然不能让身体知道自已闲下来了。
她让小方糖在家待着。
出门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