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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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泽沉声道:“因为陛下,陛下不想看到我和韩昭撕破脸,所以我们谁也不能对谁下死手。
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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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沈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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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泽轻叹了口气,道:“你还年轻,年少气盛是难免的。
但你要知道……无论外人眼中我们这些人如何权势滔天,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陛下。
陛下能给我们,也能随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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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些文官的话说,我们都是……陛下的鹰犬。”
黄泽道:“鹰犬,可以出去咬人,却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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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京城里发生多少事,满庭芳依然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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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倚坐在二楼的窗边,一边喝着酒一边居高临下欣赏着底下大堂里的歌舞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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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泪今儿有空,也在一边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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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人知道陵光公子流连我这满庭芳,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花溅泪笑意慵懒,“公子看来是信心十足,准备蟾宫折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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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回头瞥了她一眼,道:“如今太过高调了,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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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
花溅泪颔首,“听说昨儿又有一个倒霉鬼出事儿了,好像是广平府去年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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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有些惊讶道:“清河崔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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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泪道:“好像是姓崔,崔、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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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言,崔文则。”
谢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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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名字。”
花溅泪靠着窗边,“听说那小子不知怎么的去了烟花巷,跟一个纨绔为了一个清倌打了起来,让人打断了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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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还将那纨绔打成了重伤,如今还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