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是对的,”他说,“在家就不对。”
我:“……”
你作什么妖?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喊我什么?”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尖,“两个字的。”
我忍不住一颤,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不想让他说出来,于是梗着脖子喊:“老赵!”
他掐我屁股,“胆肥了?”
“你说两个字的,”我捂着屁股理直气壮道,“别的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好像笑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赵远峰丢了衣服,抬起我的下巴吻了过来。
“唔唔……衣服……”我断断续续地说,“衣服湿了……”
赵远峰没说话,舔着我的唇齿,舌头闯入口腔,深深吮吸,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腰间抚上了脊椎,传来一阵酥麻。
上次我喝醉了,仅有的记忆也模糊不清,而现在,所有的感觉像在无限放大,赵远峰抚过的地方热度攀升,火苗般燎向全身,烧得我骨头都软了。
我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地喘。
“阿白,”赵远峰沙哑着嗓音问,“想起什么了吗?”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喘着气看着他。
他忽然喘息加重,撩起我的衣服舔我胸口,我一哆嗦,眼泪都要出来了,“啊啊……你别……”
他沿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剥了我的裤子,埋下头去……
我闷哼了一声,下腹收紧,本想推开他,十指却忍不住插入赵远峰发间,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赵远峰……啊……”我一阵急促的喘息,胸口起伏,大脑像蹿过电流,身体打颤。
赵远峰站起来,打开花洒,把我抱起来。
我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水流沿着脊背滑落,身后某个地方传来奇怪的触感。
我把脸埋在赵远峰胸前,他吻着我的脖颈,嘴唇在颈窝上磨蹭。
“阿白……”他突然喊我,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骤然撞入一片火热,我惊叫出声,抱着赵远峰的脖子呜呜地喊,:“啊啊……你慢点……不要……”
他粗重地喘着,抬起我的脸亲我,轻咬着我的下唇,吮吸舔弄。
嘴巴要肿了,我晕晕地想。
“阿白,”赵远峰放开我说,“老婆,你该喊我什么?”
我面红耳赤,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笑了一声,搂着我的腰狠狠撞动。